傅硯白愣住。
紀隨心喜歡他十年,嫁給他之後更是時刻討好她。
今晚他願意碰她,她不是應該感恩戴德嗎?
竟敢踢他下床?還一本正經給他普法?
男人的威嚴受到挑釁,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欲擒故縱?”
紀隨心冷笑,還挺普信,誰給他的勇氣?
哦,忘了,是她上輩子給的。
上輩子當這狗東西的舔狗下場慘烈,她好不容易重生歸來,不緊著搞錢搞事業,搞他嗎?
想多了。
如果不是殺人犯法,她已經提刀砍人了。
深吸口氣,她一字一句道:“隻要我不願意,你就是強姦,我可以告你!”
“紀隨心,你少裝純,這半年你屢次勾引我,為的不就是現在?”
“你管我裝不裝純,反正你現在想睡我是不可能的,憋不住,去找你的白月光啊。”
紀隨心一改往日的溫柔體貼,直接懟了回去。
傅硯白臉色鐵青,拽住她的手臂:“站住!”
體內的藥效經過刺激,本就發作劇烈,剛剛觸碰到的柔軟,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就差臨門一腳。
不知是怒氣,還是情慾,他雙眸泛紅,骨子裡的血液更是是翻滾得厲害。
“剛剛還故作矜持讓我輕點兒,現在就要告我強姦,紀隨心,你真夠虛偽的,我警告你,在我面前,收起你的小心思。”
“狗東西真自戀。”紀隨心罵了一句,隨手拿起床頭睡衣,準備去浴室。
“罵我?”男人突然靠近,聲音沙啞、情慾濃盛,直接捏住了她的脖子。
紀隨心懷疑,這狗東西想殺妻。
就在紀隨心琢磨怎麼脫身之際,傅硯白突然用力翻轉她的身體,將她壓在床上,背對著他。
沒給紀隨心喘口氣的時間,他直接捏住她的腰,想要突破。
女人光潔白皙的後背,盈盈一握的腰肢,真的很讓人瘋狂。
“告我?你告一個試試。”
他低啞的口吻,夾雜著濃濃嘲諷。
紀隨心俏臉發寒。
換做是上輩子的她,心甘情願被這狗東西睡。
可這輩子想睡她?做他的狗夢去吧!
紀隨心不再隱藏自己的身手,將上輩子學的功夫全都使了出來。
她敏捷的擰住狗男人的手腕,用力拉向自己。
傅硯白輕呼一聲,紀隨心已經化被動為主動,握住了他的……
“紀隨心!”
“就這麼點小東西,也想玩女人,傅硯白,你夠厚顏無恥的啊。”
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評價,都會發怒。
鎮定如傅硯白也逃不過這定律。
“小?”他低頭,咬住她的脖子。
劇烈的痛,讓紀隨心低咒不已,“狗東西,你還真是狗啊!”
她故意加大手中的力氣,男人終於受不住這刺激,推開她。
下一秒,她腳底抹油,直接衝進了浴室,把門反鎖。
傅硯白的舌頭抵住唇角,深邃滾燙的眼底,閃爍著莫名的精光。
她變了。
不再規行矩步,呆愣無趣。
他低頭看向自己無法降下的慾望源頭,看了眼浴室,隨後拿起衣服,轉身走出臥室。
半小時後。
警笛聲響徹問心園,驚了不少人。
當兩個警察出示證明走進别墅大廳,傭人們還沒回過神。
已經換了一身保守米色家居服的紀隨心義憤填膺地向警察同誌哭訴:“我老公,他不顧我的意願,意圖強b我。”
樓上,身穿黑色睡衣的傅硯白聽到這話,臉黑如鐵。
他身後站著個英俊儒雅的男子,男子捂著嘴巴,極力忍住狂笑的衝動。
紀隨心瞥了眼樓上的兩人。
秦錚怎麼在這兒?
哦,他是華京醫院的天才醫生,也是傅硯白這狗東西的好友兼私人醫生。
狗東西被人下藥,她不肯當解藥,就把秦錚喊來了。
動作挺快啊,本來還想告他個人贓並獲的。
雖然傅硯白在華京地位非凡,名聲很大,但是——
在紀隨心梨花帶雨的控訴下,他喜提警察同誌的半小時教育。
如果不是秦錚怕傅硯白襲警,竭力解釋一切都是誤會雲雲,送走那兩位好心的人民警察,這會兒氣氛會更瘮人。
尊貴無匹的傅少,慘遭人生滑鐵盧,他怎麼可能放過罪魁禍首?
紀隨心的行李才打包了一半,就被他壁咚在牆上。
一個猛烈又蝕骨的吻襲來,紀隨心用力咬住男人的舌頭,片刻後,口腔裡瞬間湧現甜膩的血氣……
她愣了,上輩子的今晚雖然兩人同房,可他依舊對自己愛答不理。
戳破最後的窗戶紙,每週他會跟她做兩次,她的小日子如果來了,下一週就是三次。
很規律,也很……無趣。
沒有半分情調,她每次都像個充氣娃娃,狗東西用完就丟的那種。
Shit,狗東西報複她呢。
“怎麼,秦錚醫術退步了,連這點藥都解不了了,傅先生還要死纏爛打跟自己一向看不慣的老婆,玩強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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