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人動過他哪怕一根頭髮絲。
可她現在打了這張俊美得讓人著迷的臉。
她已經做好準備,被這狗東西打回來。
他沒打,可他的手,竟然順著她的裙襬摸進去。
他這是公然、猥褻?
紀隨心並不知道,洗手間外已經被江南清場,不會有人進來。
她隻知道,她跟傅硯白這會兒的動作,但凡有人看見,都會罵她一句狐狸精。
傅硯白的臉火辣辣的疼。
他被打了,還是一個女人。
可他沒想還手,他的第一反應,竟是剋製。
手中的觸感,是他欲罷不能的細膩柔軟。
他低下頭,薄唇緊緊貼在她的頸上。
“打人?紀隨心,我有沒有說過,我太縱容你了。”
紀隨心強忍對這個男人本能的懼怕,咬唇道:“是你先犯賤的。現在,鬆開你的臟手,否則我就報警了。我相信,傅先生不想因為x騷擾進局子吧。”
“你的邏輯,總是讓我眼前一亮。”
婚內強姦。
x騷擾。
她的手段,越發的讓他……想要征服她,踩碎她引以為傲的尊嚴。
男人的撫摸,讓紀隨心的胃裡湧現出翻江倒海的噁心,她咬著發白的嘴唇,盯住男人脖子的大動脈……
他再敢進一步,她就咬斷他的脖子。
傅硯白麪帶微笑的俯視著紀隨心。
她的眼神很掙紮。
明明很怕他,卻又裝出無所畏懼的樣子。
真讓人——
想捏碎她。
紀隨心想吐。
她放棄忍耐,直接把才喝的紅酒,全都吐在了傅硯白的潔白襯衫上。
傅硯白避無可避,身上一塌糊塗。
紀隨心冷笑一聲,“活該。”
她慘白著臉離開。
傅硯白斂下眸底的寒意,低咒著:“江南。準備一套衣服。”
紀隨心回到包房,玉如意已經吃飽喝足。
看到紀隨心慘白的小臉,他好奇起來,“美人兒哪兒不舒服?”
“以後叫我心姐。”紀隨心道,“我知道你對我的調香術很感興趣,也知道你想學我老師教的東西,我可以教你。”
“你這是,想讓我當你徒弟?”
“不,是師弟。”紀隨心揚起下巴,“不樂意?”
“……倒也不是不行。”
紀隨心離開華雲軒後,沒去公司,而是回了溫柔的公寓。
被傅硯白動手動腳後,她嫌噁心,得趕緊洗個澡。
溫柔過來找她。
“心心,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出賣你的。”
紀隨心穿著浴袍出來,就看到溫柔舉著愛馬仕最新款,負荊請罪。
“怎麼?”她拿起愛馬仕,嗤道,“愛馬仕KELLY橙色荔枝紋,出手夠大方的。”
“其實這款已經賣完了,我花高價弄到手的,我對你好吧?”溫柔立馬扶著紀隨心的手臂,“我也不知道薑婉寧那小賤人這麼賤啊,都怪我。”
紀隨心蹙起眉。
難道?
“薑婉寧知道我見了玉如意?還知道我想參加調香決賽?”
溫柔愧疚的看著她。
“我喝多了,被人套了話,薑婉寧這個無恥小碧池,居然買通了會所的服務員搞偷聽。”
溫柔也很委屈。
她本來是想幫閨蜜打聽一下決賽都有哪些人,擅長哪一類調香,結果喝多了,就不小心多說了幾句。
紀隨心點點頭:“所以,薑婉寧為了針對我,不惜跟我搶名額。嗬,小瞧了她,我還以為她真的隻想做傅硯白的金絲雀呢。”
“她是想讓你看到傅硯白對她的重視,逼你退位。這小碧池,你真要給她騰位置嗎?”
“垃圾就該堆在一起,我為什麼要為了噁心她,就委屈自己被傅硯白噁心?”
溫柔:……好對。
“玉如意跟我說了,賽前我跟她比一場,就怕傅硯白又搞鬼,買通評委。”
“這倒不會,玉如意能成為華夏香水協會會長,不隻是因為他有天賦,也因為他有背景,他既然跟那幫老頭子談妥,就不會讓人耍陰謀。”
溫柔為了紀隨心,已經把玉如意查了個底朝天。
紀隨心聞言,放心了。
手機嗡嗡嗡的震動。
溫柔瞥了眼,看向正在試包包的紀隨心,“姐們,小碧池的示威電話,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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