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狠狠揪了下大腿內側的嫩肉。
“嘶~”
好疼,所以這不是夢。
她這是……穿越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嚇得慕晚棠趕緊背對著男人,將衣衫穿好。
“淮之!”
隨著急切的呼喊聲落下,緊閉的房門也同時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德安長公主進門時,正對上沈墨淵幽深的鳳眸,眼底瞬間閃爍出喜悅激動的淚光,邊走,邊哽咽的喊道:“淮之,你真的醒了?”
“祖母!”
德安長公主喜極而泣,拿著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濕意,激動道:“你昏迷了整整三個月,真是嚇死祖母了!”
這時一名身著淺綠色長裙,長得嬌小可人的小丫鬟,捧著一套嶄新的紅色錦服,快步走過來,對著慕晚棠福身說道:“夫人,奴婢來服侍您更衣!”
“你叫我什麼?”慕晚棠清豔絕倫的小臉上,滿是錯愕的問道:“夫……人,什麼夫人?”
金嬤嬤走上前來,將呆愣在原地的慕晚棠扶了起來,慈藹的臉上,堆滿笑意,“世子夫人啊!”
“夫人昨日已經與我們世子成親了,以後可就是我們寧遠侯府的世子夫人了!”
“昨夜也是您與世子的洞房花燭夜。”
嫁入寧遠侯府?
洞房花燭夜?
慕晚棠看著房間內錦衣華服,珠翠環繞的夫人嬤嬤丫鬟,再看了看窗欞上貼著的大紅喜字,還有桌案上燃燒了一夜的大紅喜燭……
她捂著嘴巴,眼底滿是震驚與不敢置信。
所以,她不但穿越了,而且還與床上的那個男人成親了?
昨夜還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淮之,你感覺怎麼樣?”德安長公主擔憂的問道:“齊嬤嬤已經去請周太醫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金嬤嬤端過一杯茶遞到沈墨淵面前,“世子,請喝口茶,潤潤嗓子!”
沈墨淵伸手接過茶盞,結果蜷在被子裡的元帕,竟被一同抖摟了出來。
雪白錦帕上一抹鮮豔的紅,就這麼明晃晃的落入眾人眼底。
墨淵素來運籌帷幄,不辨情緒的面容上,難得方寸大亂染上一抹羞郝,“祖母,什麼成親?”
“什麼洞房花燭夜?”
“昨夜……”說到這,沈墨淵猛地頓了下來,無數神色在他眸間湧動變換,強製著的被動、沉淪情事的癡纏、努力維持的理智。
想他堂堂寧遠侯世子,自幼受克己寡慾之訓,即使年紀輕輕就深得帝心,位高權重,也是潔身自好,從未收用過任何侍妾通房。
隻是昨夜竟被眼前的妖媚女子勾著,沉淪在情事裡無法自拔,竟還險些吐血身亡。
慕晚棠察覺到分分寸寸逼至身後,叫人如芒在背的幽暗目光,心頭湧上一絲絲心虛。
金嬤嬤趕緊將那方元帕小心收好,德安長公主滿意的笑道:“淮之,晚吟是丞相謝軒的二女兒,現在也是你的世子夫人了!”
慕晚棠募地轉身,怔愣地看了她們一眼。
謝晚吟?
她們為什麼叫自己謝晚吟啊?
那是不是說明,她與那位丞相府的二小姐謝晚吟,長得極其相像!
不然她們這麼多人,怎麼可能都認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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