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姝沒想到謝晚吟,竟想連她一併處罰,她的眸中閃爍出怒火,喘著粗氣怒目而視,“謝晚吟,是你先當眾懲罰翠蓮,讓我落了面子,我才拿食盒砸雲櫻,而且是你自己走過來,才會砸到你的。”
“所以你現在,是在故意報複我?”
應姝說完跪下身來,心底湧上無法言喻的委屈,眼淚不禁簌簌滑落,“殿下,我乃堂堂太常寺少卿應家的嫡女,卻為了給世子表哥沖喜,甘願進寧遠侯府為妾。”
“就算她謝晚吟現在是正妻,我是妾室,但是我姑母可是世子表哥的親舅母,我也算是他的表妹。”
“謝晚吟她心胸狹隘,心腸歹毒,這樣欺負與我,根本就不配為世子表哥的正妻!”
德安長公主在金嬤嬤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走到聲淚俱下的應姝面前站定。
向來威嚴的雙眸裡,迸射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厲聲質問道:“應姝,你可知錯?”
應姝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眼尾的淚水還順著臉頰滾滾而落,聲音嘶啞道:“殿下……您在說什麼啊?”
“有錯的不應該是謝晚吟嗎?”
“你一口一個謝晚吟,可見你進我寧遠侯府,嘴上說是甘願為淮之沖喜做妾,卻滿心不甘,屈居於晚吟這個正妻之下。”
“今日竟然還敢拿食盒砸她?”
“該當何罪?”
德安長公主冰涼冷淡的聲音,伴著深不見底的雙眸,驚得應姝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淮之身受重傷,一直昏迷不醒,你們尚未同房,你依舊還是清白之身,既然你如此心不甘情不願,那我寧遠侯府也不留你!”
“念著你當初為淮之沖喜的好意上,本宮會親自手書一封告知你父親原委,以後也不妨礙你再行嫁娶。”
“隻是以後顧家是顧家,你應家是應家,我們寧遠侯府再不會照拂半分。”
德安長公主話音剛落,應姝的心口就如刀絞般疼痛,彷彿被無形之手緊緊攥住了。
這可是她在姑母家,第一眼見到就愛慕上的,那個光風霽月的世子表哥啊!
她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成為他的女人,自小嬌縱的她寧願冒著與家族決裂的風險,也堅持進了他的後院。
此時她怎麼能甘心,他還未醒過來,自己就被送回家呢?
而且父親若是知曉,她進了寧遠侯府還任性妄為,惹惱了寧遠侯府與應家決裂,勢必再不會認她這個女兒了。
想到這,她小臉蒼白,哭得愈發悲痛欲絕,不停搖著頭苦苦哀求道:“殿下,妾身愛慕世子表哥這麼多年,是心甘情願為他沖喜,做他妾室的。”
畢竟也是沾親帶故的姻親,德安長公主見她哭得如此傷心,不忍繼續逼迫,“既是甘願留下,應姨娘如此聰慧,應當知曉該如何做吧?”
應姝身形猛地一僵,小臉白得不成樣子,雙肩更是一抖一抖的痛哭著,轉向謝晚吟的方向,顫抖著跪下身來,雙目赤紅,“都是……妾身的錯,還請夫人大人有大量,饒了妾身這一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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