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憂心忡忡時,腰上的灼熱讓他收回思緒。
檀溪的手已經不客氣地伸到了他的腰間,隔著衣服清點他的腹肌數目。
“一,二,三……唔”
還沒有更加放肆,霍驍臣已經將她按在床上,整個人俯身壓了上來,還很貼心地避開了她腿上的傷。
一吻封唇,掐斷了她胡思亂想的思緒,作亂的小手被大掌壓在頭頂,再也沒辦法為所欲為。
檀溪睜著霧濛濛的大眼睛望著他,一臉委屈,明晃晃地控訴著自己的不滿。
“卿卿,偏愛我一下,好麼?”
霍驍臣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側過臉埋進了檀溪的頸窩,鼻尖有淡淡的玫瑰體香。
他躁動的沸騰的血液一瞬間平息。
稍稍抬起腰身,不能讓小姑娘發現他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嗯嗯,我偏愛你,我要把最好的都給你。”
放心,我是親媽,甜餅小作者!
檀溪受到安撫,整個人都飄起來了,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
霍驍臣能明顯察覺出她的喜悅,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去就看到檀溪彎成月牙的眼睛,濃密捲翹的長睫毛上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漂亮得讓他心顫。
“嗯,放心,哥哥……哥哥不會真的傷害你的,你别怕。”
霍驍臣說完,直接捂上了她的雙眼,唇瓣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輾轉,舔舐。
神啊,就這樣沉淪吧,待明天的太陽升起,我再來贖罪。
感覺到體內的雙生開始活躍,霍驍臣幾乎壓製不住自己的慾念,腰間的蝴蝶胎記猩紅如血,泛著詭異的光。
檀溪也覺得身體不受控製地想要靠近,耳後的蝴蝶胎記似乎要振翅高飛。
兩個半邊的蝶形胎記像是一對被強行分開的戀人想要突破囚籠再次相見……
隻是兩人誰也沒有察覺胎記的異常。
檀溪彷彿掛在船上的船帆,難受地在床上直扭……
霍驍臣喘著粗氣,雙眼猩紅,竭力壓抑著。
——
“臣哥,準備好了,可以去了。”
路西決一臉班味兒,渾身怨氣地敲著門,就準備個東西的功夫,門咋就關了呢?
久久沒有迴應,他忍不住貼在門上,豎著耳朵聽。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興奮地搓搓手,睏意全消!
誰知門下一秒一下打開,路西決沒有防備,直接撲到了霍驍臣身上。
“哎呀,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蓉姨端著碗上來,看到這一幕隻顧著捂眼睛,碗碎了一地,顧不得許多,她轉身就逃了。
“滾下去!”
霍驍臣嫌棄地退了兩步,冷聲把身上的人推開,衣領直接被路西決拉開。
“臥槽!這才多大會兒功夫你們就親上了?不是……是這麼快就結束了?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
路西決一個屁股墩兒坐在地上,驚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手腳並用就要逃走。
蓉姨怎麼不等等他!
“回來!我問你,怎麼不管用?”
霍驍臣面無表情,但紅透了的耳根子直接出賣了他。
“什……什麼??”
路西決一臉懵逼。
“我問你……親了,鐘情為什麼愈發厲害了?”
霍驍臣想著屋內還在難受的女孩,並沒有再矯情。
“大哥你不會是走純愛路線的吧?鐘情,鐘情好嗎?變態級别的好不啦?當然是要真槍實彈的做了!!而且還不能用保!護!措!施!哦!”
路西決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要是霍驍臣早這麼做,他還忙活半天個什麼勁,一覺都該睡醒了好嗎?
好吧,他不過就是他們倆play中的一環,打工人打工命,他認了!
回頭必須在群裡大肆宣傳一番!
“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
霍驍臣不再看他張牙舞爪的模樣,淡淡地說了句,“投資加倍。”
“好嘞,少爺,您老請!”
剛才暴躁發狂的路西決瞬間安靜,恭恭敬敬地像管家一般做了個請的姿勢。
霍驍臣在門口頓了頓,最後大步進了房間。
今生會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是他再也不會讓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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