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啦?”
旁邊的秉文悄悄地問南雪,淺淺地笑著,不似取笑,南雪卻被看著渾身不得勁。
“嗯......”南雪又尷尬地笑了笑,眼前的這個男生,雖說長相一般,但剛剛的爽朗的播音腔此刻都還在心底裡迴旋。
南雪隻是把頭低著,不敢首視他的眼睛,她擔心,隻一看,自己便沉淪了。
見南雪沒有積極迴應,秉文也沒有打趣地往下聊,隻是也假裝認真地聽著,低著頭,眼皮似蓋未蓋的。
南雪看出來了,他在閉目養神,或者說,他正在坐著睡覺。
這一招,南雪可是在學校上課時用慣了。
平日裡,為了不打擊台上熱情洋溢講課的老師,南雪隻管把頭埋得低低的,假裝若有所思的樣子,就這一招,每每都能逃過老師的火眼金睛。
學期末,老師做學業點評的時候,總是誇南雪上課認真,從不分神,還讓其他同學要向她學習。
南雪總是嘿嘿地笑著,心底卻為著自己的伎倆能夠得逞而雀躍不己。
可是秉文啊,此刻你卻逃不了南雪的火眼金睛,誰讓你遇到內行人呢。
南雪又仔細地凝視著秉文的眼睛,這個小夥子的眼睛,長得算是一般,睜開時,倒是少了幾分精氣神;可現在,緊閉著的雙眼外,那一副眼睫毛往外翻著,眼睛卻因著這副眼睫毛而生動、俏皮了幾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會終於開完了。
這時,一個大夥兒叫著葒姐的中年女性走到南雪面前,用手托了托她的黑色方框眼鏡,說道:“南雪,下午你跟我,我們去采訪前不久獲了獎的廚師。”
葒姐說完,便從桌上拿起一個微單,還有麥克風和三腳架,示意南雪拿著相機,跟上自己。
除了南雪,秉文也跟著,他則拿著攝像機,看著很沉。
下了樓,到後門的車庫時,司機張哥早己等待多時,他是一位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性,人看著憨厚老實,個子不高,約莫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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