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她是裝的,但是他隻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蕭謝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打破了自己太多的規則,他知道這個女人隻是在騙他而已,但還是心甘情願地淪陷其中。
他又抱緊了她幾分:“隻要你聽話,我可以答應你。”
蘭時立刻識趣地點頭:“我會的,我一定聽話。”
“那就看你表現。”
因為蕭謝在醫療室辦公不方便,所以他並不能總是待在這裡,隻好讓風泣在醫療室盯著她。
“出去!”蘭時一把扯下自己手上的輸液器,對著面前的醫生喊到。
“怎麼了?”風泣進來看到這一幕趕緊問道。
醫生有些無奈:“可能是我注射技術不過關,弄疼了蘭小姐。”
“出去,你們兩個人都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蘭時捂著手嗚嗚哭個不停。
風泣向來對付不了發瘋的蘭時,兩個人隻好先出去,等到蘭時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之後,她悄悄走下床,走到門口往外看了看,沒人。
上次來醫療室她就發現,這裡有一台電腦,大概是醫生的必須用品,隻要能夠通過這台電腦發送出去信號,她完全可以自救。
而且國內頂尖學府計算機係畢業的高材生,這種簡單技術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多大的挑戰。
隻是當她打開這台電腦就絕望了,這種保密封鎖技術是她在學校和保密科從來沒有見過的,內網防火牆隻能在初始電腦上更改,而且即便她找到初始電腦,要想攻克這種技術,就必須從頭一點一點遍曆,僅憑她一個人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
如果說整條船上隻有一個地方可能聯通外界,那恐怕就隻有蕭謝的書房了。
既然沒辦法攻克防火牆,那她還可以在內網修改一下其他東西。
蘭時看了一下蕭謝書房的防護係統,不得不說他果然謹慎,他書房的密碼使用一次就會自動報廢,下一次使用就必須換新的密碼。
蘭時設置了一個新的開門密碼,並加了一個永久使用權限,她還順便給自己所在的那個房間門也增加了一個開門密碼。
完成這一切也花了將近一個小時,因為連續編譯代碼的原因,手腕已經痛得快斷掉了,趁醫生還沒回來,她又趕緊跑回床上。
就在她剛剛躺到床上的那一刻,蕭謝忽然從門外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雖然在編程過程中她已經足夠小心躲避網絡追蹤了,但多少還是有些心慌。
“又怎麼了?聽說你把醫生給罵了一頓。”蕭謝靠在對面桌子上,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趣味地看向她。
“是他醫術不行,我可很怕疼的。”
蕭謝低頭輕笑了一下:“劃自己手腕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怕疼。”
蘭時沒有說話,她小臉氣鼓鼓地噘著嘴,蕭謝走過來忽然彎腰靠近她,攬過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唇,蘭時不敢違揹他,隻能被迫接受著。
許久蕭謝才放開她:“怕疼也忍忍吧,畢竟在船上你可都得靠他恢複呢。”
蘭時當然聽得出他指的是什麼,一下子推開他,拿被子蒙上了自己的頭,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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