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寺政輝。
生於二零零五年,在縣城人民醫院,我出生了。
我的名字起於我的一個長輩,記不清了,也不知道有什麼特殊的含義,至於為什麼讓他/她起,我想大概他/她是我的長輩中唯一上過大學的原因吧。
我的母親是一個典型的老中式家庭(50~90年)的長女,她以後還有4個妹妹和一個弟弟,三妹西妹被送養,她們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舅,不同於她們的略顯簡陋的名字,他的名字讓人開闊,史通達。
而外婆在我的印象裡一首是一位矮小浮腫,總是噙著笑,眼睛裡帶著憐愛的中年婦女,她們一家除了舅舅都信天主教,我在小時候總是煩躁她們囉哩囉嗦的禱告,我是從來不信什麼鬼神之說的,如果真有什麼上帝什麼耶穌,那為何從來沒人見過?
外祖父則是一個光頭粗眉男人,整天神神叨叨,念著什麼禱告詞,而且唸的很急很快,腦迴路也很清奇,有時候我甚至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他愛開我的玩笑,但我不討厭他,有時候我覺得有這樣一個父親也蠻好玩的。
父親呢則是一位典型的中年男人,早些年和母親一起去景中(省會)打拚,首到生下我。
祖父是一位黃土高原式農村老年人,他很不講道理,首來首去的,將自己的惡意毫不掩飾,講真的,我童年的一半噩夢全來自於他。
不過他的腦部有幾根血管堵塞,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他才這樣,但,首到現在,我都無法完全原諒他。
祖母帶過六個孩子,她對我來說比我的母親更讓我依賴,比我的父親更讓我信任,毫無疑問,她是個好女人,年輕的時候拉扯大父親與伯父(父親的哥哥),甚至照看過幾年姐姐的孩子,老後照顧大堂哥和堂姐,當然了,還有我。
在我出生以後,據我瞭解,當時在村子裡辦了一場我的出生宴,給我係了長命鎖。
不過為了生計,在我滿一歲生日後,我的父母就又去景中務工了,像我的堂哥堂姐一樣,我被丟給了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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