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人卻又都不敢多議論,生怕議論秦風的話,一旦傳到其耳中,自己也會得到跟老丞相一樣的下場,那可就太慘了。
回到府中。
秦風讓府中傭人將女帝賞賜的物件兒抬到庫房去,然後從中拿了幾錠金子,賞賜給了今天為了自己捱打的幾個侍衛。
可誰知,那兩個侍衛,卻不肯要金子。
隻單膝跪地,嘴裡說。
“臣等奉陛下旨意,保護秦大人,未能護得秦大人周全,本應受罰,豈敢接賞。”
秦風心中也頗受感觸,不愧是宮中保護女帝的衛士,這等品行,實在是優秀。
既然他們不要賞賜,秦風也就將金子收了起來。
尋思以後在陛下面前,替衛尉陳廣和這些衛士們美言幾句,讓他們能升官,也是不錯的。
他拍了拍兩個衛士的肩膀,讚賞道。
“將士以忠誠為本,你等都是一等一的優秀,日後我定在陛下面前為你們美言幾句,若咱們薑國諸武將,人人都能像你們如此忠誠,陛下也就無需煩惱了。”
得了秦風的誇獎,幾個衛士包括衛尉陳廣都覺高興,紛紛拱手道謝。
而後,秦風便回了後院內屋,開始研究起最近從係統所獲得的好處了。
另一頭,京城楊憲鐘府上。
楊憲鐘一直和幾個副將在堂前喝酒,吃菜,等待宮中的訊息。
沒一會兒,就聽仆從匆忙來報。
“將軍,老丞相和秦風都從宮裡回來了。”
楊憲鐘將酒杯一放,雙眸之中閃爍著精芒,立馬詢問。
“結果如何?”
仆從低下頭,說。
“陛下以老丞相無禮,給老丞相施了杖刑,老丞相被打得昏死過去,現在已經被抬回了府上,老丞相府上的人,正在京城四處奔走,請名醫去診治呢。”
聽聞此話,楊憲鐘臉色陰晴不定,眼神也是一陣閃爍,腦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一旁的副將卻又忍不住詢問道。
“那個秦風小賊呢?陛下總不至於罰了老丞相,不罰秦風小賊吧。”
仆從唯唯諾諾,小聲說。
“陛下……陛下沒有懲罰秦大人,還……還令內務府拿了黃金五百兩,綢緞三千匹,讓內宮的公公們親自抬去了秦大人的府上。”
這話一出,一眾副將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其中一個脾氣火爆的甚至站起身來,狠狠對著一旁的柱子砸了一拳,憤怒嗬道。
“此等賊子!實在可恨!糊塗,糊塗至極!女流之輩,焉能坐大位!”
聽見副將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那仆從嚇得半死,慌忙跪下,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而楊憲鐘也皺眉嗬斥道。
“閉嘴!胡說什麼?”
副將這才反應過來,慌忙閉上嘴,坐了回去。
楊憲鐘揮揮手,讓那仆從退下,而後才皮笑肉不笑地說。
“爾等隻因今日之事,是皇帝對秦風庇護有加,故而生氣?真是糊塗,此事乃是大大的幸事,好事,又何鬚生氣,應該慶祝才是。”
眾副將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他們和秦風是完全對立的,之前在朝堂之上,又被秦風當眾羞辱,今日秦風將老丞相都壓了一頭,而且還得了陛下的賞賜,楊憲鐘老將軍卻說這是好事。
這是為何?
見幾人不解,楊憲鐘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親王大人素來讓你們多讀書,爾等卻不聽,爾等可知,今日之後,劉煜這個老丞相將再也不會像以前那般對皇帝忠心耿耿了。
若咱們在此時將劉煜拉攏,憑藉劉煜在文官士族之中的威望,再加我等在軍中的威望,聯合親王大人,圖謀大事,焉有不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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