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腳步。
梁心薇立刻纏上他的脖子,主動去吻他的唇:“燚霆,我要……”
聲音很勾魂,但傅寒燚還是把她放下了,補償性的在她臉頰上吻了吻:“先接電話。”
他看到螢幕有一小段文字提示,告之是警局來電。
傅寒燚拿起手機,走到窗邊接聽:“喂。”
“請問是傅寒燚先生嗎?”
“我是。”
“你好傅先生,我這裡是青剛巷派出所。”面對大人物,警員的語氣也很客氣,“深夜打擾傅先生,是有一個小案子,想向傅先生你瞭解一下。”
傅寒燚沉寒的望著窗外濃釅的夜色,頓了頓應道:“說。”
“是這樣的,傅先生,最近我們派出所接到一個人口失蹤的報案。失蹤者叫溫媛,我們在清水灣附近,發現了她的手機,溫媛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傅先生你的……”
“我想這事兒,我的助理應該已經向你們解釋清楚。”傅寒燚冷冷的打斷警員的話。
“對,傅先生,當時,周助理對我們解釋過,但是,我們剛才恢複了溫媛手機的數據,在她的相冊裡,發現了你和溫媛的合影。
這應該能證明,你和溫媛認識……”
“什麼合影?”傅寒燚再次打斷警員的話,語氣分外的寒薄,“是床照嗎?”
警員怔了一下,喃喃:“不,不是,就普通的合影。”
傅寒燚勾冷笑:“我是公眾人物,和許多人都合過影,他們每個人出事,是否都要與我扯上關係?”
警員啞口無言。
我掛在空中,嗬嗬失笑。
終於明白,傅寒燚為什麼從來不與我拍親密照。原來是怕事後,我拿相片糾纏他。
警方找到的那張照片,是我和傅寒燚唯一的一張自拍合影。
我對著鏡頭開心笑,傅寒燚皮笑肉不笑,就像粉絲與偶像的留影,看不出來半點親密。
這個男人,不留一點我與他有糾葛的線索。
如此的警慎,我怎麼玩得過他?
警員無奈的掛了電話,傅寒燚握著手機,立身在窗邊,比夜還深遂的眼睛,流露出讓人猜測不穿任何情緒的叵測。
梁心薇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傅寒燚,輕輕的吻著他的脖子:“寒燚,我們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傅寒燚輕垂了一下眼簾,在梁心薇的手準備解他皮帶的時候,轉過身來:“你今天身體不舒服,改天吧。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傅寒燚朝門口走去,卻突然傳來梁心薇的哭聲。
“都是我不好。”
傅寒燚回頭,看到梁心薇梨花帶雨的模樣,遲疑了一下走過去,輕摟了她在懷裡溫問:“怎麼了?”
梁心薇揚眸,滿面欠疚:“寒燚,那天在遊輪上,我不該接受你的訂婚戒指,傷姐姐的心。可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姐姐在談戀愛,要是我早些知道,我肯定會退出的。
姐姐那天好傷心,我看著也好難過……”
梁心薇哽嚥著說不下去,淚水一顆顆往下掉,讓人心疼。
我飄浮在她的頭上,冷笑。
這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偽裝成受傷的小白兔,博男人憐愛。可我卻知道,她是一杯地地道道的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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