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曼話未說完,整個人突地騰空而起,被顧宴修以扛沙包的姿勢扛在肩上。
這姿勢,一言難儘!
花雨曼咬牙切齒:“顧宴修,你放我下來!”
顧宴修桃花眼彎起弧度:“苟大夫,借您徒兒一用,再勞煩您照看下妤兒。”
然後足部用力,如一隻振翅的大鳥,帶著花雨曼飛出苟大夫的視線。
耳邊風聲獵獵,花雨曼胸口懷揣無數隻小兔子,“咚咚咚”。
兩隻手死死揪住顧宴修的衣服,出口的聲音都在顫抖。
“顧宴修,你要帶我去哪裡?快放我下來!我恐高!”
顧宴修腳步不停:“你不是說女人心眼小,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嘛。我得罪了你這麼多次,你心裡估計恨死我了。我惜命,可不敢留這麼大一個隱患在身邊,還是趁早把你丟去喂狼吧。”
“别别别,”花雨曼趕緊求饒,“我說得是那些對你求而不得的女人,我跟她們不一樣。我又不喜歡你,怎麼對你因愛生恨嘛……啊~~救命~~”
一陣疾速自由落體。
花雨曼身子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穩穩卡在了兩根還算粗壯的枝丫中。
鳥鳴啾啾。
幾隻螞蟻動了動觸角,從她身上踩過。
花雨曼頭下腳上,血液自上而下的堆積令她面部漲紅。
她稍一動彈,那倆枝丫就跟彈簧似的一上一下晃盪,晃得她小心肝直抖。
啊~~~
憤怒讓她喪失理智。
“顧宴修,你踏馬混蛋,老孃絕對不會放過你~~~”
一枚野果子趁勢砸進她嘴裡,終結了她的哀嚎。
樹下的顧宴修向她揮揮手,漂亮的桃花眼盪漾著水波。
“待在上面好好想想,到底錯哪了,什麼時候想清楚什麼時候放你下來。”
話畢施施然轉身離開。
花雨曼“呸”地一聲吐出嘴裡的果子,盯著那道瀟灑離開的背影吐露一連串國粹。
顧宴修,你給我等著……
是夜。
無星無月。
晚楓閣的小丫鬟翠芝守在房門口昏昏欲睡。
屋內,兩條身影偎依在一起。
“虎哥,你好長一陣子沒來了,人家還以為你把我們母子給忘了?怎地,今日你院裡那隻母老虎舍把你放出來了?”
女子嬌滴滴地說著話,那雙柔若無骨的柔荑也不閒著,在男人胸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圈。
一雙顫巍巍的紅唇似有似無地擦過男子的脖頸,勾得男子興致大發,恨不能立刻把女子壓在身下吞吃入腹。
不過看到女子那高聳的肚子,隻得又把自己高漲的慾望給按下去。
“别鬨。”孫虎往床外側靠了靠,平複了幾下呼吸才繼續道,“爺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爺這心啊,小的很,也就堪堪裝得下你這麼一隻小妖精。至於家裡那隻母老虎。”孫虎滿臉不耐,“提起她就晦氣,長得五大三粗比男人還男人,動不動就對爺拳腳相向。要不是因為她是老頭子看中的人,再加上她父親的身份。爺我早就捏死她。對了,老頭子這幾日來得可勤?”
“天天來,”女子嬌笑一聲,“他可比你懂得疼人。”
“怎麼,被老頭子打動了?”孫虎冷笑出聲,左手如鐵鉗般箍住女子的弧度優美的下巴,直到女子嬌撥出聲,才鬆開手。
那白皙的下巴上赫然一道紅色痕跡。
“别忘了你肚子裡懷的可是老子的種。咱倆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被老頭子知道了,誰都討不了好。”
女子拍著胸口,還有些驚甫未定,嘴裡卻說著討好的話:“虎哥你真討厭,人家的一顆真心,非得掏出來給你看是不是?那糟老頭子年紀又大,一身的老人味,要不是為了你,人家才懶得與他虛以委蛇呢。”
說話間,那雙手也不閒著,在男子的身上輾轉流連,一直到男子身下。
很快男子粗重的喘息聲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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