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你的好爸爸,想必也跟主任一樣的下場了。”傅嬈故意補了一刀。
這句話猶如壓死盧飛雨最後一根稻草,他‘撲通’一聲,雙膝著地。
那姿勢就像是盧飛雨跪在傅嬈面前!
其他同學聽到,也都瞠目結舌。這傅嬈,到底是什麼來頭?連教育局副局長,說革職就革職了!看來,這盧飛雨是再也不能在學校裡作威作福了!
一時之間,他們看向傅嬈的眼神都變了。由最初的不屑、嘲諷到如今的欽佩,甚至有些狗腿。
“盧飛雨,你長期霸淩同學,致使對方多處骨折,請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什麼時候來了?”
在場的學生見此,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我沒有,不是我乾的!”盧飛雨聽到,立馬站了起來,矢口否認自己的惡行。
傅嬈冷哼一聲,伸出手悄然畫出一道符,往盧飛雨身上打去,“真言咒,去。”
盧飛雨毫無發覺,再次說出來的話卻是,“我承認……是我長期霸淩傅嬈,多次對她進行言語上的侮辱,和肢體上的毆打。”
“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
“帶走!”為首的警察厲喝道。
“哢嚓”一聲。
盧飛雨戴上冰冷的手銬,被兩名高大的警察押著離開了。
等警察身影全都消失不見時,周圍一眾人皆低頭議論起來。
而傅嬈依舊一臉淡然地翻著課本。
這裡是法治社會,也不好鬨出人命。
既然到了這裡,就要按這裡的規矩辦事。
嗯,入鄉隨俗。
也對得起原主的在天之靈了。
一週後,法院傳來判決。
盧飛雨因犯故意傷害罪,致使對方多處嚴重骨折,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
學校裡少了那個惡霸,頓時清靜了不少。
一下課,林夕就拉著傅嬈,嘰嘰喳喳地說,“欸,阿嬈,下午放學後,祁少跟季少有一場球賽,你要去看嗎?”
“祁少跟季少兩大帥哥耶,咱們去不去?”
“沒興趣。”冷冷地丟下這三個字,傅嬈轉身離開了教室。
林夕訕訕的,快步跟了上去,阿嬈怎麼連最喜歡的籃球比賽也不感興趣了,而且還是那兩大校草的。
“阿嬈,前面……”
林夕正興奮地說著,突然臉色一變,一群女生圍了過來,將她倆圍在中間。
“哼,長得這樣醜,還有臉出來丟人現眼!”
為首的女生是學校裡公認的校花,人長得是漂亮,可這說出的話卻十分的惡毒。
“高馨,我就說嘛,就這樣的貨色,也想吸引季少的注意,簡直白日做夢!”
“瑩兒,你說要是我們長成跟傅嬈這樣的,不知該哭成什麼樣了。你看她以前天天追著季少跑,季少連個眼神都不願施捨給她,她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
“張可,你說得沒錯,要是我呀,早就退學躲在家裡哭了,瞧瞧她這成績差得喲,人也長得醜,唉。”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陰陽怪氣起來,將傅嬈貶得一無是處。
不過原先的傅嬈是呆,以前被人欺負的時候,她隻會低著頭,然後跑回家躲在房門裡哭,第二天照常出現在學校。
可現在的傅嬈不是原先的傅嬈了,原來的她能忍受這些氣,但現在的她受不了一點!
雖然武力能解決一切,一人兩個巴掌就足以讓她們閉嘴!
但‘又醜又笨’‘呆子’這些稱號她可不想壓在她身上一輩子,她隻能靠自己的實力來說話!
何況她本就有這個打算!
“高馨,黃瑩兒,張可,白淼淼,你們敢不敢跟我打一個賭?”
“若是我在這次期末考試中,取得全校第一的成績,你們就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向我道歉,以及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看到我直接繞道走。”
“反之我也一樣,我立馬退學,見到季凜跟祁斯年就繞道走,如何?你們敢不敢賭?”
“哈哈,真是笑死個人了,都留了兩年級,還每次都是班級墊底的存在,竟然妄想著考全校第一,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高馨大笑起來。
對於這個不自量力的傅嬈,真是服了她了。
“傅嬈,你沒吃錯藥吧?”
“既然你想要死,那我們肯定會成全你!”
“想考全校第一,季少跟祁少那兩關你過得了嗎?簡直要笑掉大牙了!”周圍一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不敢賭嗎?連一個留了兩年級,次次都墊底的存在,都怕嗎?”傅嬈清冷的聲音在眾人的嘲笑中尤為響亮。
“賭就賭,難不成我還怕你這個死呆子?你也趁早對季少跟祁少死了心,他們是不會看上你的!”高馨笑得一臉得意。
“記住,考不到全校第一,立馬給我退學,見到本小姐也要繞道,今後有本小姐在的地方,永遠不要看到你這個呆子!”
“還有,見到季少跟祁少,以後都給我繞道!”
“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我們走著瞧!”傅嬈冷冷留下這句話,轉身往教師辦公室走去。
雖然她現在是在大學,但她如今想要進的是帝都大學,而不是花海市大學。
在A國,若要再考大學,還得等兩年。
整整兩年的時間,太慢了,不行,她得加快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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