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白麪前的男人一言未發,隻靜靜地看著她,約莫兩秒後,神色從剛剛的疏離中氤氳出幾分慍怒。
“小月,告訴沈叔,李家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等夏月白說話。
吹鬍子男人立馬扶起她,將她向車裡指引。
自稱為沈叔的男人,插在吹鬍子男人和夏月白中間,用身體隔開二人,自己照顧她,不假他人之手。
護住她的頭,緊接著護住腰,待夏月白身體全部進入車中,‘咣噹’一下關上門,似乎帶著怒氣,但臉上卻神色平靜。
緊接著自己也進入車中,挨著夏月白坐。吹鬍子男人進入副駕駛,對著主駕的司機做了一個手勢,車子立馬響起來,在梧桐路中央向李家大門的方向跑去。
“小月别怕,有沈叔在,李家要是對不起你,我立馬撤資。”
說完後這沈叔親昵地拉住夏月白的手。
車窗外,光影透過梧桐樹枝葉,照在摩特車司機身上,光影飛快在他們身上移動。
李家别墅的頂樓天台上,一男一女藏在玉蘭花後面。李家别墅頂樓種著李太太最喜歡的花,李太太愛花,不經過允許,旁人不準上去,此時誰也想不到上面正有違規之人。
女人的聲音尖銳又刻薄。
“不是說拿藥可以讓她悄無聲息地得了馬上風,立馬一命嗚呼嗎?”
男人小聲哄著。
“好了寶貝,都是我的錯,别生氣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藥明明下在了他們新婚當天的酒水裡面。”
“喝完,還跟沒事人一樣,感覺像是被那洋人騙了。”
男人親昵地摟上女人的腰,揉捏著女人的胳膊。
“好了别生氣了,再生氣就要傷了我的小心臟。”
說完,故意‘教訓’女人,狠狠掐了一下對方的屁股。
女人吃痛,帶著嬌羞給男人的胸口送上一記小拳拳。
“死鬼。”
二人也不覺得對方油膩,就嬉笑打鬨起來,樓下在搶救病人,樓上在卿卿我我。
突然男人想到前幾天看的曆史野劇,呂不韋和秦王的女人趙姬生下兒子,這兒子就是秦始皇。
雖然呂不韋當不了皇帝,但他的兒子當上了,四捨五入,呂不韋也變成了皇帝。
雖然擁有不了李家這麼大的財產,但是他的孩子繼承了,他還能缺錢花不。
好你個李受印,讓你處處壓我一頭,看吧,你的女人正在我都懷裡,你也不過是個失敗者。
想到這裡,男人一把將女人按在地上。
像瘋狗一樣撕扯對方的衣服,迅速將對方扒了一個精光。
害怕對方發現自己不帶套,乾脆利落將對方翻了一個面。
女人的雙手抓住纖細的玉蘭花樹乾。
撞擊一浪接一浪,玉蘭花也順勢瑟瑟發抖,好幾塊花瓣落在二人身上。
結束後,男人私自拿走了女人的內褲,故意揣在懷裡,假裝弄丟了。
女人知道對方的那點伎倆,也不戳破,隻依偎在他懷裡一言不發穿著衣服。
突然陣尖銳的鳴笛聲刺破了這份曖昧,女人急急忙忙穿戴完整,趴在頂樓上,撿起旁邊的望遠鏡,扒開玉蘭花,探出半個腦袋,向遠處望。
大門外,三個黑點,兩個黑點在前,一個黑點在後。
“壞了,沈家來人了。”
這不是沈家來了,整個宜水市隻有沈家才用兩輛摩特車開道的排場。
今天可是夏青梔回門的日子,夏青梔沒回去,沈家倒是自己不請自來了,想到這裡女人的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