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玲紅著臉,小聲說道:“臣妾不能像兄長和季統領那樣為陛下分憂,隻能做點力所能及的小事,隻希望陛下不要嫌棄臣妾沒用。”
小丫頭說著,清麗脫俗的小臉上滿是自責。
聞言宋無憂好笑不已,捏了捏她的臉頰。
“愛妃這樣已經很好了,不用想太多,其他的朕自會處理好。”
他還不至於淪落到,要自己的女人替自己操心。
對上他從容自信的眸子,嶽玲下意識的點點頭。
“嗯,臣妾相信陛下!”
之後宋無憂陪著嶽玲溫存了一會兒,季瑩瑩就進來稟報,一切準備妥當。
宋無憂神色一凜,隨即正色。
“愛妃,朕還有要事要辦,你先回去吧!”
說著,他放開懷中的嶽玲,迅速站起身,領著季瑩瑩往外走去。
換了一身常服後,宋無憂便在一眾暗衛的護送下,低調的出宮往怡紅院而去。
不過他們雖然沒有大張旗鼓,但趙炳盤踞朝堂這麼多年,眼線耳目自然不少。
所以他出宮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趙炳的耳中。
書房裡。
“啟稟丞相,剛剛咱們安插在宮門口的眼線來報,說是皇帝帶著一群暗衛,微服出宮了!”
蔡安快步跑了進來。
趙炳眉頭一皺,迅速警惕起來。
“出宮?他這個時候出宮做什麼?”
今日宋無憂的一係列表現,都讓他意識到,對方絕非傳聞中的頑劣不堪。
所以對方的每一個舉動,他都需小心提防!
蔡安道:“咱們的人一路跟著,最後看到他進了怡紅院。”
“怡紅院?”
“這個宋無憂,他到底想要乾什麼?”
趙炳的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陷入了沉思中……
蔡安見他這幅如臨大敵的模樣,有些不以為然的開口。
“相爺,京中誰人不知八皇子驕奢淫逸、眠花宿柳,乃是京中各個秦樓楚館的常客。”
“就算他當了皇帝,這性子肯定也不會變,所以下官以為,他不過就是老毛病犯了,相爺實在不必如此憂心。”
趙炳總覺得事情不像他說得這般簡單,但他想了半天也毫無頭緒。
隻能沉聲道:“讓咱們的人繼續盯著,若有異常即刻來報!”
“是!”
……
此時,本該在怡紅院喝花酒的宋無憂,實際已經帶著季瑩瑩秘密去了天牢。
原來去怡紅院的那人,不過就是一名身形與他相似的暗衛假扮的。
再加上季瑩瑩還給對方簡單的化了個妝,隻要不是近距離觀察,根本發覺不了異常。
所以這才成功的騙過了趙炳的那些耳目。
季瑩瑩早就打點好了一切,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天牢。
進去之後,季瑩瑩直接亮出一面令牌。
“立刻帶我們去見王懷信!”
天牢這種地方,經常會有一些不便暴露身份的大人物,喬裝打扮後來見死囚。
所以當獄卒見到兩人頭戴兜帽,渾身都捂得嚴嚴實實,也是見怪不怪了。
他仔細檢查了一下季瑩瑩遞過來的令牌,確定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後,立刻謙卑的伏低了身子。
“兩人大人請隨小人來。”
說罷他迅速在前面帶路,往天牢深處走去。
此刻一間臟汙不堪的牢房裡,正躺著一個渾身血跡斑斑、新傷加舊傷的人。
此人正是前工部侍郎王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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