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她這輩子還能自己種地。
要說她為什麼會做這些事情,那是因為上輩子她讀書那陣出去體驗過生活。
就是到一個農村去做誌願者,幫助一些年紀大的人乾活,加上在網上看了不少,所以種地的流程她還是知道的。
不過種地這事不容易,農民伯伯累死累活,整年面朝黃土背朝天,那是真的辛苦,可不是網上人們說的搬去農村種種地喝喝茶那麼簡單,更不是詩和遠方,她也是體驗過了才知道。
她是從古代穿過去的,那個時候對現代的所有東西都好奇的厲害。
隻要是她前世沒見過的,她都想看一看試一試,學到了不少東西。
所以啊,她不怕吃苦,有信心能在這個地方活下去。
翻了地,腳上疼的厲害,就坐在院子裡緩一緩。
清河村三面環山,她坐在院子裡還能看見對面山上鬱鬱蔥蔥。
院牆外有一棵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大樹,陽光透過樹葉絲絲灑落在院中,暖風一過,光影流動,伴隨著周邊的鳥叫聲,這個時候蚊蟲還沒肆虐,舒適寧靜。
坐在院子裡曬曬太陽,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沒有京城的喧囂,也沒有那些膽戰心驚的瑣事,更沒有討厭的人在面前晃悠,要是能一直這麼下去就好了。
“咣噹!”
沈清棠正愜意著呢,院門突然被踢開,柱子一臉凶神惡煞的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人。
沈清棠嚇得一激靈,立馬警惕起來:“你們來做什麼?”
柱子咬牙切齒,他一看這三個人就不是好人,但是裡正不聽,那他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他絕對不會讓這幾個人留在村子!
柱子一臉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清棠,惡狠狠道:“識相的就自己離開,不然,就别怪我們動粗。”
又是這事,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沈清棠很同情他的遭遇,但是也不能因為這事就一棒子打死所有人。
“是裡正讓我們留下的,你有什麼意見,就去找裡正。”
柱子冷笑:“還以為裡正能給你做主呢?裡正今日不在,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沈清棠臉一沉,將以前跋扈的樣子拿出來,啐了一口:“我說你們咋來了呢,原來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三個大老爺們兒欺負我一個小姑娘!還要不要點臉?
我已經是清河村的人,我走不走,還輪不到你說了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想讓我走,告訴你,沒門兒!”
柱子被罵的臉都漲成豬肝色,瞬間氣血上湧:“沈春丫,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來呀,來弄死我呀,弄不死我你就是龜孫兒!隻要你今天敢動手,村子裡的人就都會知道你是啥樣的人,裡正也會知道你是個啥樣的人,你要是不想在村子裡待了,你就儘管動手。
還有你身後的兩個兄弟,這殺人的事都願意跟著他,看來你們也是真愛啊,來來來,不是要弄死我嗎?動手啊!”
沈清棠眼下雖然一副殘軀,但按捺不住身殘誌堅。
就算她現在像一條鹹魚一樣的癱在門檻上,至少氣勢不能輸。
她在賭,賭這人沒有這個膽量。
人言可畏,他還想在村裡立足,就得顧及自己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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