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一號監獄長馬諾洛·艾登,雖然沒有那些凶神惡煞的死囚的殺氣,但是他長期浸染在這種環境中,往那裡一站也是具有一定的威懾力。
這個監獄長可不是白當的。
但此時此刻,他卻隻能用這樣的言語去警告1號房間裡的人,毫無震懾力。
1號房間裡傳來了清朗的笑聲,接著就聽到他喝水的聲音,再接著突然敲打牆壁的聲音讓人心頭一震。
“拿走吧。”
林格聲音懶散的說著,小視窗一打開,他丟出來的水瓶子精準的丟在了馬諾洛·艾登的腳下。
還是那隻看起來毫無威脅的手。
馬諾洛·艾登額頭上流下了冷汗,但表面還得裝作淡定。
林格再沒有其他的要求,安安靜靜的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像是乖巧聽話的少年。
但馬諾洛·艾登來到了了監控室看著監控的時侯,依然有些手抖,就因為剛剛那個水瓶子丟在他的腳下。
在别人看來,這或許隻是正常的動作行為。
沒有哪一個死囚犯來這裡的脾氣是溫和的。
但馬諾洛·艾登想起了嶽守山之前跟他講過的事件:
西海南岸的一個小國斯裡國,他們的小總統被一個看似無害的礦泉水瓶殺死了。
無人在意的礦泉水瓶突然間變成了會開花的刀一樣,一片一片的綻放,快速切割了斯裡國小總統的脖頸大動脈。
當保鏢反應過來的時侯,人已經當場倒地身亡。
而且至今,他們也抓不到這個神秘殺手。
他現在想想,這個神秘殺手很有可能就他麼的是林格,刀法殺人,目前道上就隻有他一個。
哪怕斯裡國查出林格這個人,他們也抓不到。
因為根本不知道他屬於什麼組織,找不到他人,更找不到他的組織。
嶽守山拍了一下馬諾洛·艾登的肩膀,說道:
“放輕鬆,他現在沒有必要針對你,雖然他在道上是一個頂級劊子手,但他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取人腦袋,據我所知,他從來不殺目標以外的人。”
“上面的人剛剛給了指令,一定要看好他,明天會有人過來,等明天,或許我們就知道他為什麼會被押送這裡來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九個監控螢幕上。
這九個監控都是關於一號房間林格,把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無死角的監控到位。
房間裡隻有一張焊死的鐵床,一個馬桶。
甚至都不給洗澡的設備。
少年的手腳都被粗重的鐵鏈拴著,但他依然十分輕鬆的伸著修長且有力的雙腿懶洋洋的坐著,似乎這些鐵鏈對他來說,毫無重量。
雖然人是坐著的,但可以看的出來,他身材高大挺拔,起碼是一米八多的個頭。
身穿黑色作戰服,上面甚至還有乾涸的血漬。
不難猜出應該是執行任務回來之後,就已經被控製了。
黑色短髮倒是很乾淨利索。
他那一張臉,俊朗中帶著點秀氣,和幽魂島上那些殺手的形象,截然不通。
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是暗殺人頭無數,業務能力第一的殺手,這麼看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大學生的模樣,人畜無害。
嶽守山嚴重懷疑:“難道,是因為殺了什麼不該殺的人嗎?不然,沒理由送來這裡。”
如果真的是殺了不該殺的人,甚至是機構自已人。
那麼這個人,可就要比他想象的還要危險了!
就在這時,林格站了起來。
“戒備!”嶽守山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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