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齊賀站在衛生間門口,觀察地上的腳印,他的腳上己經套上了專用的鞋套,有痕檢的同誌蹲在地上采集鞋印,旁邊有人拍照。
“根據濱河區同誌的材料記錄,第一個進入浴室的急救人員觀察到地上隻有兩行血腳印,初步判斷是蘇晚一個人的,後面這些紛亂的腳印都是急救人員的。”
“據救護車上醫生說,剛上車的時候,林柚己經休克了,心率掉到了二十幾。
後面的搶救也無濟於事,到了醫院瞳孔己經散大了,搶救一個小時後宣告死亡,死亡時間13:36蘇晚的口述經過中,她在上課期間就預感不太好,就趕緊回來了。。。”
江齊賀停下翻看記錄本的動作,抬頭用審視的目光盯著說明情況的老刑警。
“你也相信預感這種說法?”
刑警被問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乾咳一聲“咳咳,這當然不信,不過這是。。。”
“挑重點講!”
江齊賀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咳咳咳,咳咳。。。”
老刑警咳的更厲害了。。。
在各人忙碌之際,江齊賀走到了一間臥室門口。
頓了一會,他轉頭問蘇晚,“方便帶我們看一下死者的臥室嗎?”
蘇晚疲憊的抬眼看向他,輕聲說了一句好。
她領江齊賀走向了旁邊一間臥室,隨手開了燈。
“所以剛剛的那間,是你的臥室?”
“嗯。”
蘇晚惜字如金。
江齊賀回憶著剛剛看到的房間,滿目粉色裝飾,房間的俏皮可愛與面前這個女生毫不相乾。
不過看著看著,他眉毛擰成了“川”字。
這間臥室跟剛剛蘇晚那屋相比,面積差不多,甚至還帶一個小陽台,該有的傢俱也一樣不少,但就是顯得逼仄壓抑。
傢俱看上去挺上檔次的,空氣中有淡淡的木頭香氣。
“你們這些傢俱買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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