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看著霍謹行,男人這兩天很明顯憔悴不少:“行哥,你是不是擔心溫書意啊?她沒事吧?”
“這次的事情確實嚇人,溫書意也是夠倒黴的,出個門結果被壞人給盯上。”
霍謹行臉色微沉,不知道在想什麼,裴宴看了眼男人臉色,道:“溫書意不是溫國鳴親生女兒這件事情,現在圈內沒有不知道的,對她的聲音挺多的,有同情的,又不屑的,還有嘲諷的,加上這次的事情,大家都在傳,說溫書意已經出事了……就傳的挺難聽的,還說這次事情過後,溫書意一定會被霍家掃地出門。”
“沒有的事,再遇到有人說,你出個聲。”
霍謹行眉頭一皺:“她身世的事情,封不住那些人的嘴,但是這次的事情,如果有人再說什麼,那就是造謠,告訴對方,如果再傳謠,我會準備律師。”
裴宴點頭:“行。”
說完,裴宴又看了眼霍謹行:“行哥,其實我覺得,你還是挺護著溫書意的,剛才江鳶那麼說,你怎麼不給自己說兩句。”
“沒必要。”
他向來懶得解釋。
對溫書意,别人怎麼樣他不說,但他自己,覺得還是問心無愧。
隻是這次的事情,是他考慮不周,等溫書意醒來,之後還是給她安排一個保鏢,負責她的出行跟安全。
霍謹行沒在外面多待,回去病房,江鳶看溫書意的樣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裴宴看著心都揪起來了,江鳶在他面前一直挺男人的,但對溫書意感情沒話說。
他走上前:“就是昏迷了,生命體征又沒問題,你給她哭喪呢?”
“呸呸呸!”
江鳶抬頭狠狠瞪了裴宴一眼:“說什麼呢你!”
裴宴連忙假裝扇了扇自己的嘴,“我胡說八道,溫書意肯定馬上就能醒過來。”
裴宴看江鳶擔心的不行的樣子,他抿了下唇:“你要實在放心不下,劇組那邊我去說,等溫書意醒了你再回去。”
江鳶:“……”
她倒是想留在這裡照顧溫書意,但劇組那邊她隻請了一天,要是因為自己耽誤劇組進度,那是要賠錢的。
裴宴是在劇組說話有分量,畢竟是投資人,但是她不想讓他幫忙。
她看著霍謹行:“霍先生,要是書意醒了,麻煩告訴我一聲。”
男人答應:“好。”
江鳶看著溫書意,又是心疼又是不捨,最後裴宴提醒她:“你再不走趕不上飛機了,有行哥在,溫書意不會有事的。”
江鳶吐了一口氣,到底是轉身走了。
病房安靜,霍謹行看著病床上像是睡著了的女人,無奈輕輕歎了口氣。
霍謹行伸出手,幫溫書意理了理被江鳶剛才弄亂的頭髮,下一秒,病房又來人。
池輕雲提著花進來,看著霍謹行的動作,女人微愣了一下。
男人收回手,俊美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池輕雲站住門口,勾唇出聲:“霍先生,知道你住院,希望沒有打擾到你,你傷口沒事了吧?”
男人沒說話,池輕雲尷尬了一瞬,提著花又過來,目光這才落在了溫書意臉上:“溫小姐還在昏迷中,霍先生,我聽說有人撞到腦袋,結果就成了植物人,溫小姐不會那麼倒黴,一直醒不過來吧?”
“池小姐是來關心的,還是來落井下石的?”
男人出聲,絲毫沒有溫度,池輕雲將花放在床頭,勾著唇看著霍謹行:“我來是有話想跟霍先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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