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懲罰?”
“被掉了一隻胳膊,還揚言,若是再犯就摘舌頭。”
說到這裡,暗山當時看到這一幕都驚了,感覺自己還是說話小心點,指不定哪天這虎了吧唧的主就會成為王妃,到時候在給他的舌頭整沒了,想吐槽八卦都沒那個本事了。
“掉隻胳膊還不夠,應當掌嘴。”
暗山挑著眉頭,瞪大眼睛。
話說,對於許流光來講,好像沒啥損失,但聽墨嚴晨這意思,就好像許流光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行,得將她接進府裡才安全。”
“娶回來最安全。”
說完,暗山給了自己一巴掌。
咋還把吐槽的話給說出來了呢,主子沒聽見吧。
想不到,說啥來啥。
“暗山,你說的對,娶回來放在身邊最安全。”
暗山:……
他無心的,隻是吐槽,僅是吐槽,不是心聲。
但……墨嚴晨好像當真了。
有了寒玉和許如煙被打的例子,誰也不敢在去招惹許流光。
第二天一早,院子裡就沸沸揚揚。
說什麼的都有,甚至越說越邪乎。
“聽說了嗎,新來的大小姐手勁大著呢,瞧,給寒玉的胳膊擰掉了。”
“這有啥稀奇,天天在莊子上乾農活,使不完的勁。”
“可不咋的,要不怎麼在接她回來的頭一晚與男人私會,看來,不是頭一次。”
“知道私會的男人是誰嗎?”
“誰啊?該不會是哪個達官貴人吧?”
“想什麼呢,就是柳州知府府上的家丁,不然一個養在莊子上的小姐就能有本事被邀請去參加知府的宴請,還是坐在包廂裡?”
許流光深吸一口氣,無奈的白了一眼。
當然,能坐在包廂裡,還不是托了許如煙的福。
要不是她的刻意安排,她還真在臨走的時候享受不到如此的待遇。
但,太後的病來的突然,有些話不便多說,畢竟和太後非親非故,太後不可能信她。
若是能進宮觀察太後的起居,並對此提出可行性治療方案就更好了。
能回到許家,也無外乎許家能在京城占有一席之地,除了是富商以外,同樣也是最大的藥材供應商。
吃了不少的皇利,而且供貨給皇宮,不然也不會這麼有名氣。
上一世,墨子成就是看中了許家這一個便利條件,才與許家交好。
不然富商那麼多,為何偏偏看中許家呢。
許流光不以為然的朝著外面走,想著去鋪子上瞧瞧。
剛走到大門前的花園,就遇見許如煙。
“姐姐,你才回來就要出去野啊。”
“消停一個晚上也沒能讓你想通我為何會對你動手是不是?”
看見許流光擼胳膊挽袖子,許如煙條件反射的捂著小臉,急忙退後,一臉的膽怯和不甘。
“姐姐,難道你又要打我嗎,姐姐,我也隻是好心提醒,你回到許家就要儘孝道,畢竟離開許家這麼多年,你也是時候還許家這份恩情了。”
恩情?拿她當擋箭牌和替罪羊,這份恩情還真是厚重啊。
别人是不是人不知道,但許家的人是真狗啊。
“我在莊子上乾活,也算是還了這份恩情,倒是妹妹一直在府內養尊處優,你又拿什麼還這份恩情?”
“姐姐,我隻想伺候好爹孃。”
“哦,那就是不著急嫁人,那正好,我也是。”
說完,許流光轉身出了門,根本不管在後面氣的直跺腳的許如煙。
“跟著她,瞧瞧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小荷點點頭,急匆匆的跟在許流光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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