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夫,我在房間裡收拾了一間會客廳,你可以進來喝茶。”
“哦?是嗎?那倒要見識一下。”鐘無憂好奇的說道。
下午的時侯,他注意到沈靜秋在收拾西邊廂房,卻是並未很在意。
這個院子是他當時租的附近老農的,隻是喜歡上這院子的清靜,和周邊優美的環境。
至於房間裡遺留的一些舊傢俱,鐘無憂並未過多關注。
看到沈靜秋在收拾西廂房,他也沒有在意,反正這個院裡空房間多的是,她願意住哪間就住哪間吧。
等跟著她進入西廂房的那一刻,鐘無憂有點被驚到了,這還是以前那個破破爛爛的房子嗎?
整個房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不說,傢俱也是被擦洗的煥然一新,窗戶玻璃也是亮堂堂的了。
在東邊的小窗台上,還有一個簡單的花瓶,裡面竟然還插著一支正在怒放的鮮花。
淡黃的燈光下,這間小屋子竟然看起來十分溫馨。
雖然自已住的也算乾淨,但是,和沈靜秋收拾的這間屋子相比,可就是少了那麼一些氛圍感。
沈靜秋看著露出驚詫目光的鐘無憂,心中想到,這還是不方便讓你看看本小姐的閨房,不然更會讓他驚掉下巴的。
鐘無憂坐在了旁邊一張椅子上,而沈靜秋則坐在靠牆擺放的沙發上,伸出一雙潔白的玉手,開始給鐘無憂斟茶。
滾燙的開水衝擊在蓋碗之中的茶葉之上,一股濃鬱的茶香便在屋子裡瀰漫開來。
鐘無憂平時也喜歡喝茶,但基本都是喝些紅茶之類,可以幫助消化,並且有暖胃的功效。
但像是今天這樣香氣四溢的茶葉,他卻是未曾喝過。
端起水杯,輕抿一口之後,鐘無憂便感覺此茶鮮香怡人,清清爽爽,一口香氣盈記口腔,嚥下之後又有甘甜之氣迴盪。
鐘無憂細品著茶葉,不禁為之叫絕。
他看向一旁含笑而坐的沈靜秋,問道:
“靜秋,不知此茶葉為何茶?”
“此乃是頂級的白毫銀針,喝起來頗具清香之氣。”
“是啊,此茶真是人間佳茗,喝之讓人回味無窮。”
“嘻嘻,以後我可以經常請你來喝。”
“那就多謝了。”
“不用客氣,我還要仰仗你給我治病呢,當然得賄賂一下你了。”沈清秋笑嘻嘻地說著。
“這倒不必啊,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所在,你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說過這話了,好像就你敬業似的。”沈靜秋嬌嗔地說道。
她心裡想著:這個鐘大夫還真是有些古板呢,美女請你喝茶,就隻是大談自已的工作,真是無趣,不過嘛,人長得倒是蠻帥滴。
被美女懟了兩句,鐘無憂尷尬地一笑,心想這女人的心思變化的還真是快,剛才還笑嘻嘻地,說變臉就變臉。
想起了什麼似的,他張嘴問道:
“對了,靜秋,你是哪裡人?怎麼會來到我這醫館看病?”
“我家是京城的,我的小姑姑嫁到了這裡,以前每年夏天,我總喜歡來這裡避暑,畢竟這關外的天氣較之內陸,要涼爽的多。”
鐘無憂聽到沈靜秋的話,微微點著頭表示認可,這關外的夏天真的是氣侯怡人,經常是天高雲淡,藍天白雲的,讓人心情大好。
至於聽到沈靜秋也是來自京城,他也並未太過驚訝,因為京城實在太大了,除了他們鐘家以外,還有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家族,和數之無儘的普通家庭。
鐘無憂在京城時接觸了很多大家族的公子小姐,但並未見過沈靜秋,想來她的家族還算不上一類家族。
在京城,除了鐘家是超然物外的存在,其他的家族又被分為三六九等,而鐘無憂能接觸到的基本也就是那十幾家一類家族的人,至於再往下,實力低下的二類三類以至到九類的家族,他平時是接觸不上的。
這時,隻聽沈靜秋接著說道:
“今年還沒有到酷暑,自已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就是白天說的,每天晚上子夜時分,腹部便疼痛難忍,在京城時已經看過很多醫生,都沒有好的治療手段,甚至說不清楚發病的原因,後來實在找不到好的方法,而隨著夏季來臨,每天都讓自已心煩氣躁,便讓家裡安排人送我來到這關外之地,起碼圖個清涼。”
抿了一口茶水,沈靜秋接著說道:
“到了這裡,姑姑聽說了我的病症,她說這白雪山腳下,近一年來出現一個無憂醫館,很多疑難雜症,都在這裡治癒了,便讓我來尋你治療,這才來到了這裡。”
“原來如此。”鐘無憂笑著點頭道。
看了一下時間,子時馬上就到了,估計沈靜秋的腹痛很快就會開始,他便隨口問道:
“子時馬上就到了,你是到大廳的小床上治療,還是就在你這小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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