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看看,沈雨曦等會兒如何狡辯。
王府主院。
門房慌張跑來,說沈蘊的儀仗隊來了。
正在指使春花給她撓後背的沈雨曦聞言,瞳孔地震一般,“你說什麼?沈蘊她真的來了?”
沈蘊是誰門衛不知道,隻說:“太子妃來了,讓平遙王速去見駕。”
床榻上,聽見太子妃來了的平遙王嗯嗯嗯的掙紮。
沈蘊心口狂跳,若是讓平遙王向沈蘊求救,那豈不是壞事?
當即讓春花將蒙汗藥拿來,就著茶水,要灌平遙王喝下去。
“喝,你個老不死的,想求救,門兒都沒有。”她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捏平遙王的嘴。
奈何力氣小,一時喂不下去。
“春花,過來按住他。”沈雨曦吩咐著。
“春花,快過來按住他!”
春花整個人都嚇懵了,直到沈雨曦尖銳的喝斥聲才將她拉回現實來。
她快步過去,和沈雨曦將平遙王壓住,這一番折騰才將蒙汗藥給餵了下去。
咕咚咕咚……
平遙王如數喝下之後,雙目猩紅,咳了幾下,才指著沈雨曦:“毒,毒婦!”
沈雨曦拍了拍手,“你作惡多端,早該想到有今日。”
“毒婦,你,你以為,你能好嗎?”平遙王粗喘著氣,隻覺得腦袋很沉,雙眼也開始犯渾。
不,太子妃來了。
他要求救!
“救命,救命啊!”平遙王楚衡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喊著。
沈蘊從一旁拿了張帕子,直接塞住他的嘴。
院子裡。
沈蘊剛踏入,就聽見了平遙王虛弱且焦急的求救聲。
她眉頭微擰,看向王府的管家。
管家耷拉著頭,不敢直視,隻大聲喊道:“太子妃駕到。”
主屋中。
沈雨曦主仆聽見後,雙方都嚇得一跳。
這沈蘊怎麼還直接來主院了?
管家那個蠢貨,竟然將人引到主院來,萬一真的讓沈蘊看出端倪可如何是好?
春花嚇得眼淚直流。
這一刻,沈雨曦想殺了春花的心都有了,這蠢貨怎麼隻會哭!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不如翠珠!
隻可惜,翠珠如今是個啞巴!
“不許哭!給本宮擦乾淨!”沈雨曦低聲恐嚇,隨即粗魯的給春花擦了眼淚。×
春花整個人都發顫。
是被沈雨曦拉拽著出去迎太子妃。
隻是,她們主仆還未走出去,沈蘊就已經踏步進屋。
“太子妃……拜見太子妃,”沈雨曦怒目瞪了瞪管家,“怎麼回事,不請太子妃去正堂奉茶,來這做什麼?王爺病體,傳了病氣給太子妃,有你好果子吃。”
沈蘊抬手,“平遙王妃息怒,不關管家的事,實則是方才聽見了求救聲,所以趕來看看。”
沈雨曦納悶,平遙王似乎就和蒙汗藥的時候喊過救命,之後喊了嗎?
不免去看春花,對方戰戰兢兢的,心說,肯定是沈蘊故意前來找茬的!
當下,楚止躍也不在府中。
她鎮定心神,連忙請道:“太子妃請往正堂。”
“有人喊救命,本宮豈能充耳不聞?聽聞平遙王病了,本宮略懂醫術,所以前來瞧瞧。”說著就往床榻那邊走。
沈雨曦攔著,“太子妃,男女有别,何況他可是你叔叔呢,你一個侄媳婦不該這樣闖入我們夫婦的房間吧。”
床榻上,平遙王嗚嗚嗚的,也聽不清說什麼。
“滾開!”沈蘊氣場大開,一揮衣袖,將毫無防備的沈雨曦給推開,徑自往床榻而去。
羽七、清寧緊隨沈蘊其後,就怕沈雨曦和平遙王搞什麼名堂。
沈雨曦嚇得三魂飛了七魄。
連滾帶爬似的,“沈蘊,你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
此間,林氏早已懵了。
剛剛並未聽見什麼求救聲,隻是沈蘊和她說,“沈夫人,你說沈雨曦在平遙王府人微言輕,所以你才會被拒之門外,今日你且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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