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隻要他們把我孃的嫁妝還給我,我就換。”
雲渺渺手裡的鋪子收益不錯,也不差那幾萬兩銀子的嫁妝。
但那是孃親留給她的,憑什麼便宜外人?
“等攝政王死了,我就不能養個小白臉嗎?”
就比如她的小無憂……這話雲渺渺沒說出來,無憂的事,暫時也不能讓人知道。
“小白臉?”妙音不解地撓了撓頭:“什麼小白臉?”
雲渺渺扶額,忘了古代沒小白臉這個稱呼了:“就是面首。”
妙音……下巴差點被驚掉,她家小姐是真敢想。
“那要是沒把人衝死,攝政王醒過來了呢?”妙音兩腿無力,聲音都打顫了。
是被嚇的!
“他現在不是昏迷著嗎,用點藥讓他一直昏迷,或者直接弄死就是了。”
撲通一聲,妙音一個不穩,狼狽跌倒在地上。
她肯定在做夢!
是誰給她家小姐的勇氣?這麼彪悍的想法居然都有???
那可是攝政王,陰狠毒辣,單手能扭斷人脖子都面不改色的攝政王啊。平常百姓看一眼晚上都會做噩夢,走到路上,眾人都要退避三舍的存在,她家小姐是怎麼敢想的?
弄死攝政王!
這話如同魔咒,一直在妙音腦中盤旋。
妙音看著小姐嬌軟無骨的身子,不足巴掌大的小臉和眯著眼睛人畜無害的乖巧樣子,使勁搖搖頭,她肯定在做夢!
張開小嘴用力咬了胳膊一口。
嘶!好疼!
看著胳膊上那兩個明顯的牙印兒,妙音欲哭無淚!
早知道不是做夢,她就少用點勁兒咬了。
“毒暈?毒死?”房梁上,一道修長的暗黑色身影呼吸一重,暗暗磨牙。
嗬嗬,果然是個心狠手辣的小野貓兒,對自己的夫君都能如此絕情,若是換做别人?
用完了就甩,沒心沒肺沒良心的女人!
女人,你可知有句古話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還沒吃夠就想擦屁股走人?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小姐……剛剛的話,奴婢就當沒聽到,出去你可千萬不要亂說啊。”
妙音嚇得心肝兒亂顫,還不得不提醒她家主子。
也就幸好院子被封了,否則,這種話傳出去,可是要掉腦袋的。
“知道,我的好妙音。今天我是真累了,先睡會,不用喊我用膳!”
……
“嗯……”迷迷糊糊中,雲渺渺忽然驚覺不對。
周身滾燙,身體被緊緊地禁錮著,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部,燙得嚇人。
她趕忙睜眼,入目看到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劍眉微皺,薄唇緊抿,眸光薄涼。
雲渺渺勾唇一笑,纖纖玉手熟稔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妖豔的紅唇狠狠落在那薄唇上,輾轉不放。
男人眸光漸漸變得深邃,呼吸愈加急促。
“我的小無憂,這麼快就想我了?”
雲渺渺看了眼不遠處烏黑的夜色,看來渣爹封鎖的院子還是不徹底啊。
不過,無憂果然不簡單,居然能悄無聲息地把自己偷出來。
“你!要!成!親!”男人咬牙切齒地質問,還不忘她在唇上狠狠咬下。
雲渺渺連忙抬手阻止:“别!”
她手裡雖有最好的藥膏,可以消除大部分的痕跡。
可若是嘴唇破了,一時半會兒長不好,她還怎麼見人?
男人一愣,終是抬起頭,眸光幽深中帶著一抹幾不可見的受傷:“嗬,大小姐,你要成親了,那我算什麼?”
看著男人眼中的苦澀,雲渺渺心裡也悶悶的,堵得慌。
萬惡的封建社會,她脫離不了家族,暫時也不能過自己喜歡的日子。
“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雲渺渺忽然翻身,反壓到男人身上。
低頭,如櫻桃般嬌嫩的紅唇仔細地描摹著男人的眼睛,鼻子,還有那依然緊閉的薄唇。
同樣是豐神俊逸,容貌驚人,她想把無憂藏在屋裡,狠狠占有,可對五皇子卻是厭惡至極。
那人太臟了,都不知被多少女人處理過了,白送給她都懶得要,她怕得病。
雲渺渺低頭,感覺到身下男人身體緊繃,輕顫著。
那長長的睫毛輕顫著,薄唇死死地咬著,咬到唇色微微泛白,咬到雲渺渺都感覺心疼。
男人雙目幽深,卻又執著地看著自己,一眨不眨。
那固執又擔憂不安的小樣子,雲渺渺愛死了他這矛盾到極致的氣息。
“無憂,你相信我嗎?”
雲渺渺眼圈兒微紅,一滴清淚緩緩滑落,啪嘰一聲落到男人完美無瑕的俊臉上,緩緩暈開。
滾燙而又灼熱。
男人伸手,在剛剛淚落的地方,輕擦一下,滑入口中。
雲渺渺忍不住舔了舔唇瓣,這動作太撩騷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狠狠欺負。
她低頭緊貼在男人的胸口,感受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低聲承諾:
“無憂,你是我的!隻要你不離開,我就……”
雲渺渺隻感覺眼前一花,天旋地轉間,人已經被輕鬆反壓到身下:
“永遠不會!”
撕拉一聲,剛換的衣裙再次被粗魯地撕碎。
男人的動作比白天更凶猛,雲渺渺隻感覺一整晚都浮浮沉沉,如墜雲間。
渾渾噩噩之際,耳邊似乎聽到男人咬牙切齒的低喃:
“渺渺,若把他殺了,你還會嫁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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