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們給你造成困擾了。”
“那我先走了。”
心被傷到的男人很好哄。
可這是兩個,而且還是被我傷到的。老孃哄不了一點。
昨晚太累,現在隻想睡覺。
正要離開,我的手再次被人拉住。
“學姐,你要是分手了。可以考慮考慮我嗎?”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這一次我沒能掰開他的手。
看樣子,今天不點頭,這兩男人是不放我走了。
要不先答應下來?
該說不說這倆在床上真的很會,以後做船伴也不是不行。
“好,我會考慮的。”
我故作為難的點頭。
程昭這才眼裡含淚的綻開笑容。
爹的,這男人也太純了。
從程以琛家出來,我找了個地方吃東西,順便充個電。
打開手機,裡面幾十個未接電話。還沒來得及回撥,電話又打進來。
“喂,乾嘛?”
“今羽,你昨晚乾嘛去了?為什麼不回家不接我電話?”
沈言澈帶著哭腔質問我。
我有些煩躁,大女人最煩這種爺們唧唧的小男人了。
“昨晚喝多了,睡的姐妹家。”
“你騙人,我打電話問過,她們說你昨晚不到十二點就走了。你是不是跟别人過夜了?”
我有些心虛,“沒有。”
大女人跟小男人睡個覺怎麼了?我又沒出去亂搞。
再說了,昨晚的事隻是意外。
我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宋今羽,你撒謊。”
“哎呀,你煩不煩啊?我他孃的都說沒有了。你怎麼就是不信?”
小男人家家的就喜歡這樣。
“那我們結婚吧,你贅我。”
沈言澈沉默半晌,像是下定某種決心的開口。
“沈言澈你是不是瘋了?”
“宋今羽,你答應過我,會贅我的。”
“你哪根筋搭錯了?”
怎麼回事?今天怎麼個個男人都要贅給我?
“你不贅我,我們就分手!”
沈言澈威脅道。
“好,你想分就分。”
我煩躁的掛斷電話。
男人就是不能寵,一寵就蹬鼻子上臉的。還敢吼大女人?
分手就分手。
真是搞不清自己位置。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卻多的是。
吃完東西,我回家,倒頭就睡。昨晚消耗太多,累死老孃了。
睡到自然醒。
發現屋裡多了一人。
沈言澈就那樣一臉頹廢的坐在我床邊。這人不是說分手了嗎?
“你來乾嘛?”
我起身,洗了個澡,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這紅酒還是他買的。
說我喜歡喝,買了好多囤起。
“你為什麼不哄哄我?”他眼睛紅紅的看向我。
“沈言澈,你煩不煩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分個手還公公爹爹的。”
我把玩著酒杯,猩紅酒液在指尖纏綿晃動。
對面的沈言澈猛地抬頭。
看到我脖子上的草莓印後,他俊眉緊蹙,深邃的眸子寫滿心碎。
“你們昨晚上床了?”
反正都被他看到了,我也懶得解釋。大女人做事光明磊落。
“上了,他是處男,很青澀。”
我這樣不算說謊,程昭的確是個處男。
他眸光閃了閃。
質問的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
“今羽,我後悔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整個人都在顫抖。
平時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此刻卻像隻被主人遺棄的大狗。
悲傷又絕望的看著我。
“你說分就分,說後悔就後悔,玩兒呢?”
我不耐煩的冷神嘲諷,“沈言澈,你不會以為,我會真的贅你這種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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