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
警察很快就到了基地,帶走了還瘸著的王邢昭。
“夏夏……”付園是個有點胖胖的男孩子,戴著眼鏡,低著頭,有些愧疚地樣子,說話聲音很小,“晚上的比賽,你能不能考慮一下?”
“不能。”
夏冰璃打斷了他,眼底儘是冷漠和失望,“昨天你們也看到了,王邢昭是個什麼態度,要麼俱樂部讓他下場,要麼我下場。”
“你也知道俱樂部不可能撤掉王邢昭的吧?”
傅景辰在一旁淡淡地開口道,餘光掃到夏冰璃纖細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小塊淤青,輕輕皺了皺眉。
夏冰璃沒說話,她心裡其實知道,俱樂部確實是不可能撤掉王邢昭的,要是自己一首不肯低頭,那她自己肯定會被撤掉。
“你要不想上場就不上場吧。”
傅景辰說道,“隊裡這個狀態,誰上都一樣。”
以王邢昭的德行,之後肯定會對夏冰璃進行報複,說白了,今天的比賽不管夏冰璃上不上場,SAD她是肯定呆不下去了。
夏冰璃聽著倒有些意外,在她印象裡傅景辰和她的關係也並不算好,沒想到他會幫自己說話。
“夏夏,”曾治走了過來,“晚上就是總決賽了,你也知道我們戰隊一路贏過來有多不容易,這個事確實是王邢昭不對,但是一切等比賽完再說好不好?”
曾治幾乎是用求的語氣在說。
曾治也覺得這個王邢昭不是個東西,平時就仗著自己家裡是戰隊的老闆就對其他隊友吆五喝六的,對女隊員有那種齷齪的想法就算了,想不到他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在基地就對人家動手。
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你就看在往日朝夕相處的情面上……朝夕相處的情面?”
夏冰璃氣笑了,“我才是受害者!
你怎麼不讓他看情面?”
曾治低下了頭,他不敢看夏冰璃的眼睛,他是家裡的獨子,父親早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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