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結果越想越氣,捏著鄭永康的下巴想看看這狠心的小兔崽子到底在想什麼。
鄭永康臉被抬起來的一瞬間,張釗才發現小孩咬著嘴唇,淚還在眼裡打轉,不自覺的就軟了語氣“無緣無故就不理我,還委屈上了?”
“沒。”
鄭永康低聲應他。
“還沒?
再沒回去跪一晚。”
張釗笑著逗他。
“釗哥你别。”
鄭永康把頭别過去,就是不看他。
“給哥哥一句話,喜歡哥哥嗎?”
張釗繼續問他。
鄭永康憋了很久,到最後隻憋出一個“不”字。
張釗愣了愣,又扯著嘴角笑了笑,摸摸鄭永康毛茸茸的腦袋,跟他說,“好,那釗哥就永遠是哥哥。”
其實張釗很少對事物產生什麼執拗的想法,活到二十多歲,第一是打職業,第二是想要拿冠軍,一顆道心靜似山藏玉,偏偏遇上一個鄭永康。
有時候他覺得他們是很相似的人,願意拚儘全力,願意暫時掩蓋自己的閃光點,為了一場又一場比賽的勝利,狠下心改變自己。
所以他們才能走到一起,願意把後背交給對方,為了看一場金色的雨落下互相陪伴彼此一路翻過最高的山,涉過最長的河。
他以為他們該永遠在一起的。
是朋友,是隊友,是夥伴,還是什麼?
可他說不,所以他們,不是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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