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深邃,眼眸漆黑不見底,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捏著香,正動作矜貴優雅地將香插進香爐裡。
他祭拜的牌位上刻著——“昌明侯夫人雲氏”。
男人聽到身後動靜,眉宇不悅,冷眉緊皺,回頭掃了一眼,頓時眼底一片晦暗。
轟,蘇楚熹身體裡的藥效砰然發作,意識和身體都失去了控製,她腳下一個踉蹌,身子直直朝男人栽去。
一隻寬大的手掌,穩穩噹噹地接住了她。
唇瓣尋覓,肌膚相貼,一瞬間,蘇楚熹找到瞭解藥,狠狠糾纏。
男人的身子頓時僵硬如石,耳根充血,他咬牙切齒:“蘇楚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女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嘴裡嬌聲斷斷續續溢位:“救我,幫幫我......求你。”
“讓我幫你?你知道我是誰?”男人嗓音低沉暗啞,深眸染上慾火。
他體內蠱蟲躁動,竟提前發作了。
蘇楚熹唇瓣紅潤似要滴血,一張一合,“你是......謝長宴。”
說完,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喉結。
等蘇楚熹清醒些,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男人滾燙的手放在她腰間,她整個人壓在男人身上,男人薄唇喉結都帶了傷。
眼冒金星,大腦一片空白,蘇楚熹差點暈死過去。
“你,我......”
後面的話,她還沒來得及說,門外便傳來了侯夫人沈氏尖利的怒喝聲。
“讓開!本夫人進祠堂,難道還需要經過你一個賤婢同意?”
春秀後背出了一層冷汗,也不知小姐在裡面怎麼樣了。
她一動不動:“夫人,少夫人在為二公子祈福,不得打擾。”
“給本夫人讓開!”侯夫人沈氏氣勢洶洶,眼神陰毒,厲聲命令身後的嬤嬤,“把這賤婢拖下去。”
“我聽下人來報,蘇氏不守婦道,行為不檢,和男人廝混進了祠堂,給本夫人將祠堂的門打開。”
蘇氏中了藥,就算躲進祠堂,沒男人也不行。
沈氏篤定,她定是躲進祠堂偷男人了。
春秀被侯府嬤嬤甩在地上,發出悶哼,怒目大喊道:“夫人這是栽贓汙衊,您身為婆母,怎能如此誣陷兒媳的清白。”
沈氏冷笑:“清不清白,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祠堂裡的蘇楚熹面色潮紅瞬間褪去,隻剩慘白。
顧不上身下的男人,她迅速起身,匆忙整理衣衫。
“你快些,趕緊離開祠堂,不行就躲起來!不要被髮現。”見男人還沒動,她火急火燎催促。
“我們要是被抓了,壞了我的名聲,我定會和你同歸於儘。”
撂下這句話,蘇楚熹快步走到祠堂門口。
就在外面的人準備破門而入時,祠堂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
蘇楚熹沉著臉不悅地走了出來,衣衫齊整,儀態得體。
謝長宴望了眼蘇楚熹挺立的脊梁,唇角抽動冷笑,眼底血色散去,晦暗深邃。
她是想提上褲子不認賬。
沒那麼容易。
蘇楚熹見春秀倒在地上,先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清麗眸子裡殺意一閃而逝。
“小姐,我沒事。”春秀咧嘴衝她笑了笑,讓她安心。
蘇楚熹牢牢握著春秀的手腕,護犢子的意思明顯。
沒遮掩住脾氣,蘇楚熹怒目朝沈氏看去:“婆母這是什麼意思?瞧不上我這個兒媳婦,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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