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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淵把向雲疏放平,繼續低頭吻她的雙唇,隱隱有被打斷的怒氣。
向雲疏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為了不讓自己太痛,她努力的,生澀地迴應他。
吻從唇來到了下巴,然後下滑到脖子和鎖骨,再到胸口。
向雲疏低低的“唔”了聲,忍不住撫住他的臉龐。
謝淵把她身上最後一道屏障除掉,啞聲問:“還疼嗎?”
向雲疏閉著眼搖頭,臉頰緋紅猶如著了火,聲音低如蚊呐:“不疼了。”
謝淵不再猶豫,加重了力道。
向雲疏攥著被褥,被動承受,飛入雲巔又落下,額頭和後背溢位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等謝淵停下動作,她累得幾乎虛弱,昏昏然趴在被褥裡一動不動。
“殿下,我可以走了嗎?”她閉著眼問。
“不可以。”
“……”向雲疏睜眼看他。
汗濕的碎髮粘在額頭上,讓她有些難受。
他不讓她走的意思,是待會還想再要?
中間叫了一次水。
洗乾淨後,換了床單被褥,向雲疏裹上毯子,縮到床上就昏睡了過去。
天快亮的時候,向雲疏睡的模模糊糊間,覺得有微涼的手在撫摸自己的後背,就翻身過來,主動朝對方懷裡湊了湊。
謝淵原本並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可是,她竟然這麼主動靠過來裡,柔軟的身子完全蜷縮在他懷裡,沒有一絲抗拒和防備,依舊閉目睡著。
她的姿態似乎充滿了信任和依賴。
這讓自小生活在算計和陰謀中的年輕儲君,心中起了一絲漣漪。
他注視了一會少女清晨的的睡顏,一低頭很容易就被她毫無遮擋的身子所吸引。
這讓年輕的儲君,感受到身體某處在漸漸甦醒。
天生的尊貴身份,凡事唾手可得的生活環境,讓他長成了一個不會,或者說不願意壓製自己本性的人。
既然想,那就得到。
於是他毫不猶豫大掌向下,蓋住了少女身上柔軟的線條。
管事公公付青和昭華殿掌事宮女杜鵑,正在昭華殿門外候著。
這些年殿下的起居一向規律,什麼時辰起床,用早膳,讀書,習武,功課,給太後請安,都有定時。
杜鵑看了眼銅壺滴漏,有些著急:”往常這時候,殿下都起了,今兒怎麼還沒動靜呢?付公公,咱們要不要進去喚醒殿下?“
付青蹲坐在門檻上,老神在在的:“你慌什麼,那位姑娘在裡面呢,難道你不知道?”
整個昭華殿,除了蘭嬤嬤和付青,隻有這位行事穩重的掌事宮女知道向雲疏的存在。
杜鵑再次看看滴漏:“可前幾次,殿下也沒耽擱早課呢。”
“自從殿下八歲被立為儲君,除了兩次生病,其餘每天都按時早起功課,夠辛苦的了,偶爾一次,何必計較?”付青笑道。
杜鵑一想,也是。
太子殿下這些年的勤勉,眾所周知。
如今殿下能夠和姑娘行房,這是天大的好事,何必進去打擾。
難得的日子,也該讓殿下歇歇。
於是,杜鵑也就坐了下來。
這時外面傳來說話聲,不等付青和杜鵑起身阻止,向風瑤帶著宮女福兒已經快步走了進來。
付青一下子蹦起來,陪著笑上前迎著:“哎呦,這麼大一早的,向側妃您怎麼過來了?”
“我要見殿下,我有事要跟殿下說!”
向風瑤不理會付青,徑直朝殿內走。
付青連忙阻攔:“殿下還沒起呢,沒有命令,任何人不能隨意進去打擾。不如向側妃過些時候再來?”
“我有很要緊的事情,等不了!”向風瑤雙手橫眉怒視,“狗奴才,滾一邊去,憑你也敢攔我的路?我可是殿下的側妃!”
杜鵑也忙過來:“向側妃息怒,殿下這兩日身子不適,您不可進去打擾。”
“哪裡來的賤蹄子,也敢攔我?”向風瑤一巴掌就扇到了杜鵑臉上,“我倒要看看,這東宮還有沒有上下尊卑!怎麼這些奴才一個一個都敢攔著我的路了!”
杜鵑被打得嘴角溢位血絲。
付青有些紅眼,待要上前,被杜鵑攔住了。
杜鵑朝他微微搖頭。
不管怎麼說,他們是奴才。
向風瑤哼了聲,提著裙子登上台階,直接就挑簾子朝太子的臥房走去。
“殿下,殿下,妾身有事求見。”
繞過屏風,那張精緻的牙床上,帳子正隨著風擺動,裡麪人影幢幢,發出低微的喘息和細細的呻吟聲。
雖然還沒有侍寢過,但進宮之前,向風瑤也是接受過一些“婚前教育”的,她看過本子,知道男女間大概是怎麼回事。
即便隔著帳子,床上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她也一下子就猜到了。
她如遭雷劈,整個人立在了原地,邁不動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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