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非晚接過太後賞的戒尺,眼神輕蔑的睨他一眼,以後他再敢沒事找事,别怪她不客氣。
見兩人都沒有意見,太後疲憊的揮手:“你們若沒别的事,就退下吧,哀家累了。”
餘非晚行禮,走出殿門。
孟九安看都沒看她一眼,一陣風般跑向舒錦兒行刑的方向。
“看來,侯爺說得補償,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謝京墨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一臉看好戲的神色。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緩緩靠近他,語氣曖昧:“王爺,他在乎誰與我無關,隻要王爺心裡有我便可。”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鑽進他鼻中,他忽而回想到她在床榻上的溫軟,心臟有片刻停滯,隨後怦怦狂跳。
他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覺搓了搓,指間彷彿還殘留著她的餘溫,他耳尖瞬間變得發紅。
她調笑般望著他,眸中清亮:“王爺,你耳朵這麼紅,是害羞了嗎?你不是自詡風流嗎?難不成從未動過心?”
像是被說中心事,他推開她,離她遠了些,小聲提醒:“這裡是皇宮,人多眼雜,注意你的身份。”
她理理衣襟,笑得更加燦爛,岔開話題:“今天多謝王爺相助,雖然沒成功和離,但至少有些成效。”她晃了晃手中的戒尺,一臉得意。
她彎彎的嘴角上揚,勾勒出絕美的弧度,配上那如絲的眉眼,讓人沉醉其中。
他别開眼,不去看她,嘴上卻不落下風:“賞你根戒尺,你就得意成這般,當心風頭過盛造成反噬。”
“王爺這是在擔心我嗎?”
她嬉皮笑臉的拍拍他的肩頭:“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平陽侯還需要利用我,不敢對我怎麼樣。”
“你就不怕他再把你送給本王一次?”
他眸中帶笑看向她:“本王可捨不得拒絕你這樣的美人。”
他神情玩味,抬掌撫向她鬢間,把她一縷髮絲别至耳後。
她臉頰一燙,他那雙眼裡含著綿綿情誼,倒真像愛極了她,害她差點沉溺其中。
她心裡很清楚他對她無情,偏偏他還演得這麼像,會演戲的人最是可怕。
孟九安抱著舒錦兒走過來,看向她的眼神中像是淬了毒,舒錦兒被打得滿身是血,早就昏死過去。
念著謝京墨在場,孟九安不好發作,隻陰陽怪氣道:“還不跟本侯回府?是不是覺得有太後賜的戒尺,就不把本侯放在眼裡?”
“知道就好。”她給他一個冷眼,衝謝京墨微微頷首:“王爺,我該回府了,差事的事就麻煩你多幫忙。”
孟九安一聽到這話,刹那間,一股難以抑製的激動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假裝鎮定,打算等會親自問問餘非晚事情辦得如何。
若是事情辦得好,他倒是可以原諒她胡鬨這一通。
餘非晚一甩長袖,神情淡然越過孟九安,走向宮外的馬車。
孟九安緊跟上去,對她冷漠的態度意見頗深。
他腦子中隻有差事,隨手把舒錦兒放到一輛馬車裡,轉頭走向餘非晚所乘的那輛馬車。
等他一上車,便劈頭蓋臉質問:“餘非晚,你害錦兒被打得這麼慘,若是你將功補過幫本侯攬下接待使臣的差事,本侯可以不追究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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