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程母放下電話，“楚老爺子說，溪顏考了180分，剛好是及格分數，通過預賽了。”

這話一出，程家人全部沉默了。

程父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大發雷霆，“楓浩最近怎麼回事？！”

“模考成績下滑，數學預賽也沒有通過，還和溪顏差了那麼多分！！”

程母勸慰道：“可能是身體虛弱，影響到考試正常發揮了吧。”

程父氣得不想說話。

大姐程薇忽然想到程夜也參加了預賽，“爸媽，程夜考了多少分啊？”

程父特别惱火，“我怎麼知道，又沒有他的準考證號和登錄密碼。”

“大姐，你關心程夜成績做什麼？”二姐程芷柔有些疲乏，等了那麼久的成績，結果楓浩弟弟沒有通過預賽，她心情沒好到哪裡去。

程薇表情微怔，“就是突然想到了。”

“爸媽，大姐，二姐，我回醫院工作了。”三姐程詩妍起身出了别墅。

“我當初要楓浩參加競賽，是想在楚家老爺子面前多刷好感度，現在可好，好感度沒有刷成，反倒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程父緊緊皺眉，“溪顏都過了，他身為曾經的全校第一，卻沒有通過，這合理嗎？！”

程母等人不知作何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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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

程夜到了晚上，才想起今天出預賽成績了。

正要使用手機查詢，班主任蘇皎情緒激動地跑了進來，直接喊程夜的名字，“程夜，你預賽成績拿了第一名！”

程夜頓了頓，又不是決賽第一名。

最終是否拿獎隻取決於決賽。

陳陽最先反應過來，“臥槽，第一名？程夜，你居然考了第一名？”

過了一會兒，陳陽覺得意料之中，“老師，您那麼激動乾嘛，我們班就三個人蔘加，在三個人裡面考第一名，不是很正常嗎？”

同學們沸騰起來了！

“程夜是通過預賽了嗎？！”

“肯定啊，不然老師激動乾嘛？”

“好好好，我已經麻木了！”

蘇皎聽到這些議論聲，走到講台上，激動之情溢於言表，“陳陽，我說得第一名，就是字面意義上的第一名。”

陳陽目瞪口呆，“啊？”

每個字他都聽得懂，可為什麼連在一起，他就聽不懂了？

不是他不願意往那方面想，而是全球數學競賽的含金量太高，他根本沒有勇氣往那方面想。

“程夜，你預賽成績發揮狀態非常好，在國內外幾十萬參賽選手的角逐中，你榮奪預賽第一名！成績滿分！”

全場倒吸一口涼氣，第一名？300分的滿分成績？！

啊？？？

同學們紛紛呆住了，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楚溪顏錯愕不已，她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有清醒過來。

程楓浩低著頭，胃裡翻江倒海，别提有多難受了。

“恭喜楚溪顏同學通過了預賽，本次我們學校的10名選手，程夜和楚溪顏同學拿到了一週之後的決賽資格。”

“你們倆再接再勵，爭取在決賽中取得優異的成績，為學校爭光。”說完這些，蘇皎以為差不多可以了。

這時候，門口來了教導主任，眼神示意蘇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