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去果斷收拾東西準備要回她的山裡,繼續完成她父母的遺願——為世界全球變暖做出貢獻,進行生態修複。
原本想直飛的時予,沒想到卻被蘇染拉著改乘著遊輪過去。
蘇染恨鐵不成鋼,提醒他别老想著她的事業,這一個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她的遺產都要成她舅舅們的了。
沒錢了還搞什麼事業。
可是一連幾天,都快到目的地了,蘇染打來電話詢問卻發現她什麼進展都沒有。
氣的蘇染,難得給她下了命令,這幾天內‘一定’要在這遊輪上尋到她的老公。
說她現在真要想在一個月內找人結婚,那就得主動出擊。
時予一咬牙,一改以往穿衣風格,穿上酒紅吊帶長裙,化上烈焰紅唇,踩著她還有點駕馭不了的細高跟主動參加了一場不知名的party。
一進五光十色的廳內,時予就慫了。
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聽著熱鬨的重金屬音樂坐在吧檯前,點了杯酒,酒壯慫人膽。
一杯酒下去,不會喝酒的時予,腦袋直接暈乎乎了。
時予甩了甩頭,用力睜了睜眼睛,再接再厲,第二杯下肚,徹底解放自我了。
然後她隻模糊記得她進了舞池,被一個男人摟了下肩,然後下秒又換到了另一個男人懷中。
再然後她一抬眼,入目的就是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她傻笑著誇人家好看還說他長得怎麼和沈之珩那個渣男有點像。
接著好像就主動撅著嘴就強吻的扯著人的臉親了上去。
然後然後……時予敲敲腦袋,直接略過和那個男人在酒店廊間纏吻的片段。
她真的是夠夠的了,明明是一青銅吧,她還非得在這逞強裝王者,現在把自己玩進去了。
不過時予沒過多悲秋傷春,自艾自憐,那不是她樂觀灑脫的性格。
將男人的衣服改造一番,挽起過長的褲腳,利索的拎著薄單出了浴室。
在離開前順便好心將薄單丟到男人身上,隨手還留下了五張毛爺爺。
雖然不咋地,就當是對他的犒勞吧。
主要她全身也就剩這五張了,想多給也沒了。
在房門啪嗒帶著些刻意放輕地關上後,躺在床上的‘大衛’瞬時睜開清明的眸子,勾了勾唇角。
裹著小丫頭好心在用完後隨手丟到他身上的薄單,掀起眼皮瞟了眼放在床頭的五張紙幣,輕笑聲圍住下半身進了浴室。
時予剛下到樓下準備問一下距離下一站停靠的碼頭還有多遠,就撞上了沈之珩和溫玉婷。
時予看著沈之珩早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和說已經分了初戀你儂我儂的出現,一瞬憤恨的咬牙切齒。
她當初真是瞎了她這雙明亮的眼睛,怎麼就看上沈之珩這渣男貨色了呢。
時予簡直覺得噁心,下意識轉腳就想離開。
但是沈之珩看到了她,一瞬驚訝喚住她,“時予?”說著鬆開溫玉婷下意識朝她走近,“時予你怎麼在這?”
時予看著沈之珩沒半點不好意思的模樣,憤恨磨了磨後牙槽。
一瞬高傲雙手抱臂仰起腦袋,好笑看著跟過來的溫玉婷,“這條船又不是你家的,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溫玉婷攬抱住沈之珩的手臂,似是好心提醒,“時予你不知道嗎?這就是之珩爺爺新投資的輪渡,之珩就是來試行的。”
溫玉婷這話一出,難得讓時予尷尬了兩秒,沒想到這還真是沈家的。
沈家是以海運起家的,她這豬腦子怎麼把這關鍵的一點給忘了。
但是時予也不是吃素的,狠狠瞪了眼溫玉婷,“那也是他爺爺投資的,和沈之珩有半毛錢關係?”
“他也隻不過和你一樣,是個跟著沾光的卻沒什麼實權的乘客罷了。”
時予說罷,就見沈之珩臉色一變。
時予看到兩個菜色的臉,頓時解氣。
隨即就要瀟灑揮揮手和他們拜拜,卻被沈之珩猛地攥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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