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容嬪娘娘昨晚確實在這,不如再宣幾個太醫來給陛下看看。”
“宣,給朕宣。”
茶盞聞聲落地,嚇得來看診的禦醫大汗涔涔忙呼恕罪。
太醫院的禦醫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進到養心殿,診脈之後結果沒有任何改變。
“哈哈哈,既然你們都如此沒用,那就都去死吧。”
長劍從劍鞘中拔出,跪在大殿裡的禦醫抖得如通篩篩子一般。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皇帝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長劍已經揚起,隻差一瞬第一顆頭顱就會落地。
“陛,陛下。”
薑容昔是被順德派人接過來的,剛剛那種情形他實在不知該如何,也是嘗試般的將容嬪帶過來。
容昔進來就看到要殺人的陛下,她也很害怕,但順德公公說陛下不會傷害自已。
皇帝看到容昔時手上揚起的劍竟然下意識的想收起來,不想讓她看到。
“你怎麼過來了。”
聲音雖然依舊冷厲,但比起剛剛的暴怒,現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
跪了一地的禦醫,終於鬆了口氣。
容昔聲音帶著些顫抖的道“臣妾想陛下了。”
皇帝看出她的害怕,便將劍隨手遞到順德手裡,然後柔了柔語氣朝她伸了手“别怕,過來。”
然後又朝著地上那群人說了句“還要朕送你們走嗎。”
禦醫們逃離般的離開了這裡,隻留下薑容昔在那,就連順德都不知道什麼時侯出去了。
他將人拉到腿上,雙手環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將頭靠在她的脖頸處。
“昔兒,你說朕真的就不能再有自已的孩子了嗎。”
他今日如此生氣,也是因為他以為自已已經完全好了。
他都已經在想若是有了兒子該取什麼名字,要教他些什麼,還想到了將他封為太子的那天。
可今晚在純貴妃那裡的狀態和這些禦醫說的話,直接讓他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再次破滅。
容昔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隻能尋著記憶中的樣子輕輕的給他順毛。
許是手臂上下襬動的幅度不小,一陣陣香氣傳進皇帝的鼻尖,讓他好似又變的如正常男子一般。
他不是很確定,甚至當著的薑容昔的面用手確定了小皇帝是否醒了過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
他將眼神放在容昔身上,難道自已隻對她這樣,還是……
“順德,把梁院首給朕叫回來。”
梁院首剛回到太醫院,以為今晚總算是躲過一劫,剛要準備回去就被再次接到了養心殿。
顫顫巍巍的給皇帝再次把脈後,臉上記是疑惑?
這脈怎麼跟剛剛的不一樣,現在的陛下完全就是血氣方剛,沒有任何問題,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把這個情況給皇帝說後,皇帝便讓他回去了。
而皇帝則是抱著容昔進到了裡間,他大概明白了什麼,隻是他要再次驗證。
又是一夜荒唐過後的次日,他罷朝了。
.
這幾日的大起大落和“劇烈”運動,讓他整個人精疲力儘,但他現在十分確定了,能讓他站起來的隻有懷裡的小人兒。
他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望。
皇帝再次寵幸嬪妃的事情被傳到了寺廟求佛的太後那裡。
聽到這個訊息她激動的熱淚盈眶,連忙帶著人就往皇宮趕。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