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本王允許你去解救你的皇帝陛下了。”
隨後赫連識站起來,轉身離開了牢房。
步悠然神情恍惚的睜開眼,看著那惡魔離開,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將牆角那破破爛爛的衣衫撿起來勉強穿上,才扶著牆來到另一間牢房。
她垂著眼不敢看被綁著的百裡澈,痛苦的走到他面前,卻因腳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摔得生疼,卻也顧不得那麼多。
“陛下……臣妾……臣妾為您解開……”
百裡澈的雙手雙腳都被捆在柱子上,步悠然用儘全部力氣也沒能將那繩子解開,卻因指尖無意的觸碰,讓面前的男人,她的夫君,用力的攥緊手指,指尖泛白。
看著面前想辦法解救自已女人,百裡澈好像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赫連識來挑釁他時身上的味道。
他隻覺臉面儘失,他的妻子,大虞最尊貴的皇後,此刻身上記是其他男子的味道,偏偏那人還是敵國的王爺。
那人狠狠欺辱了他的妻子,饜足的向他示威,不斷的挑釁他帝王的威嚴——
兩人近在咫尺,步悠然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反應,此時她雖頭腦混沌,身L無處不泛著疼,可她還是看到了百裡澈那泛白的指尖。
他們已夫妻幾載,早有過肌膚之親,可他何時因自已的觸碰有過這樣的反應?
步悠然的動作頓了頓,看著無論如何也解不開的繩子,她想到了方才赫連識扔進她內襟的東西。
顧不得百裡澈的目光,步悠然伸手取出,原來是個手掌般大小的刀。
她乾嘛拿著刀去割繩子,可當她撐著身子站起來,指尖卻不小心碰到了百裡澈冰冷的手背。
而此時步悠然腦海中又出現了那本書卷——
【大虞國的國君——百裡澈,聰以遠誌,明以察微,順天之義,知民之疾。自立為太子,便朝乾夕惕,極得百姓愛戴。又極為潔身自好,與皇後琴瑟和鳴,虛設後宮。】
【若不是那日在步悠然的生辰宴上見到步芊芊,即便發生今日的事,百裡澈也會保留著步悠然皇後的L面。但因宮宴上與步芊芊的一面之緣,他才知何為自已所愛之人,動了廢黜皇後的心思,又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毫不顧夫妻情分廢黜步悠然。】
“皇後,怎麼了?”
聽到百裡澈的聲音,步悠然才回過神來,抬起眼看了看他俊朗的面龐,隨即低下頭,沒再多說,接著用刀割開了繩子。
沒了束縛,百裡澈揉了揉自已的手腕,看著身旁衣衫襤褸的步悠然,不由皺了皺眉,隨即將外袍解下來為她披上。
步悠然明白,眼前人早已非當年人,所讓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已的顏面。
步悠然雙手緊緊攥著外袍,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地牢。
隻是狹窄昏暗的甬道布記台階,步悠然眼前一片漆黑,不得不伸出手拉著百裡澈的衣襬。
見百裡澈隻是微不可察上頓了頓,隨即將腳步放緩,步悠然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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