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清晨萎靡,謝團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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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字都不認識吧?難道不會感到自卑嗎?你配不上他!”

秦姝被氣笑了。

好女孩?

這是在指桑罵槐,說她不是好女孩。

她為王秀蘭的臉面著想,這女人想把她的臉踩在地上。

秦姝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不善地睨著王秀蘭。

她似笑非笑地問:“你是謝瀾之的什麼人?”

王秀蘭雄赳赳的氣勢,瞬間滅了一半,硬著頭皮說:

“我是謝團長的戰友,是可以跟他並肩的同誌!”

秦姝語調拉長而緩慢道:“也就是說你隻是一個外人,我跟謝瀾之是已定的夫妻,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

眼見王秀蘭羞憤的臉都紅了,秦姝又補了一刀。

“你知不知道要娶我的人是謝瀾之,而不是我要他娶我?”

遠在京市的謝父,之前大病了一場,身體剛有好轉,就催著謝瀾之成婚。

是謝家催著秦家嫁女兒,而不是秦家主動找上門的。

王秀蘭不甘道:“可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翻來覆去,好像就會這麼一句話。

秦姝挑眉,氣死人不償命地說:“不要質疑我們的婚事,他娶我嫁,是由組織蓋了章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彼此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這個詞也可以用在合作夥伴身上。

秦姝說得臉不紅心不跳,還理直氣壯。

這話很快就傳進謝瀾之的耳中。

“嫂子把王同誌氣哭了,人是哭著跑出食堂的。”

阿木提把食堂發生的小插曲,原原本本的告訴謝瀾之。

倚在病床上的謝瀾之,對秦姝又有了新的認知。

——牙尖嘴利。

阿木提是來給謝瀾之送飯菜的,擺在桌上的飯菜卻被人視而不見。

阿木提出聲勸道:“瀾哥,您多少吃一些。”

謝瀾之皺起眉:“吃不下,你拿回去。”

他聞到這些飯菜的味道,就感覺反胃想吐。

阿木提一聽急了:“您今天一天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身體挺不住。”

抵不住阿木提的勸導,謝瀾之勉強吃了幾口。

然而,下一秒。

“嘔——!”

剛吃進去的食物,都被謝瀾之儘數吐出來。

這就是他抗拒吃東西的原因。

無論吃多少,都會吐出來。

阿木提心疼得眼睛都紅了,不敢再相勸,默不作聲地收拾滿地狼藉。

*

秦姝坐在謝瀾之睡過的床上,整理帶過來的行李。

她從包袱底下,掏出一個用手帕包起來,鼓鼓囊囊的東西。

裡面是一疊灰撲撲的錢票跟糧票,這是離開家時,秦母親手交給她的。

秦姝把錢票放到被褥下面,方便用的時候拿。

“篤篤——”

這時,外間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

秦姝下地穿鞋,往門外走去。

“嫂子,是我。”

門外傳來熟悉的男人聲音,是阿木提。

秦姝打開門,看到一米八的漢子,雙眼泛紅地站在外面。

她語氣詫異地問:“這是怎麼了?”

阿木提抽了抽鼻子,聲音隱忍地說:“嫂子,團長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吃多少吐多少。”

他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秦姝,心底抱著她也許法子的期待。

秦姝聞言蹙眉,臉上也露出一抹懊惱。

“怪我,忘了這茬。”

她把阿木提迎進屋裡,熟門熟路地往廚房走去。

“你們團長現在脾胃受損虛弱,運化功能失常,臟腑功能也失調,最大的後遺症就是厭食,即便吃東西也會吐出來。”

秦姝走進廚房,打開櫥櫃看到裡面的米麪雞蛋,還有一些調味料。

她對阿木提說:“麻煩你幫我去菜園子摘點青菜。”

“好!”

阿木提見秦姝真的有辦法,轉身就往門外衝去。

秦姝來到主臥,把從家裡帶來的那幾個,散發出淺淡藥香味的木盒拿出來。

等阿木提捧著懷裡水靈靈的青菜回來時,秦姝已經活好了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聞到廚房有股淡淡的藥香味。

秦姝對著一團面忙活,頭也不回地說:

“麻煩你幫我把青菜洗一下。”

“好!”

在阿木提的幫忙下,一個小時後,香噴噴的小餛飩出鍋了。

秦姝把餛飩裝進鋁飯盒,讓阿木提帶走了。

病房內。

謝瀾之看著飯盒裡,一個個皮薄餡多的小餛飩,晶瑩剔透的讓人很有食慾。

空氣中瀰漫著的誘人香味,讓人口中生津。

謝瀾之莫名覺得有點餓了,凸起的性感喉結滾動。

他抬眸去看滿臉期待的阿木提。

“這是哪來的?”

阿木提咧嘴笑了:“嫂子親手包的。”

謝瀾之眼前浮現出秦姝嬌媚白淨的臉,以及那雙狡黠的漂亮眼眸。

他心底泛起酥麻的澀意。

有股暖流由內而外的包裹著他。

謝瀾之從阿木提的手上接過湯勺,攪弄著飯盒湯上撒的蔥花。

“她才初到營地,又這麼晚了,你去打擾她做什麼。”

他嘴上抱怨阿木提不懂事,手上撈起一個餛飩送到嘴邊。

素餡餛飩,皮被咬開的瞬間,又鮮又嫩的味道在味蕾中綻開。

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淡淡藥香,讓人並不反感。

謝瀾之試探地嚥下去。

等了許久,沒有等來熟悉的反胃嘔吐欲。

他眼底閃過一抹光彩,又撈起一個餛飩送到口中。

阿木提見團長一連吃了五六顆,激動得幾乎是熱淚盈眶。

他提起來的心,也終於放回肚子裡。

這一晚,謝瀾之不僅能吃下一大碗餛飩,還睡了自受傷以來,第一個安穩覺。

他沒有在半夜疼醒,隻能孤獨地盯著窗外的黑夜,獨自熬到天亮。

第二天,謝瀾之被腿上的搔癢驚醒。

他睜開眼看到秦姝一手捏著他的手腕,一手觸碰他打著石膏的大腿上方。

這是個非常危險,且敏感的位置。

“你在做什麼?”

謝瀾之嗓音沙啞,睡眼惺忪的眼睛,瞬間清醒。

秦姝見人醒了,猶豫地開口:“謝瀾之,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做好了兩世丈夫,都是絕嗣的準備。

沒人告訴他,這一世的老公,是個羊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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