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香一邊撒謊一邊圓啊,圓得還真像那麼回事,把張宏陽都快聽信了。
張宏陽雖然有點不大信,但還是不敢再觸姐姐的黴頭,趕緊道:“這孫子躲過一劫,算他走運吧!下一次,就沒那麼好運氣了。姐,我們一定要好好想個辦法,再弄這孫子一次……”
“行了,你先别說這個事了,麻煩你以後要整劉誌中,想個更好一點的辦法。你這一次,真是害得我昨晚酒喝大了,頭還暈著呢!為你的事,我真是費勁心力了,想吃飯休息了,你趕緊走,别惹我發火!”
“好好好,姐,你别發火,别發火,我這就走,這就走……”
張宏陽啥也不敢說了,趕緊投降趕緊撤。
他的身後,張琪香才鬱悶啊,感覺自己真賤啊,什麼都不能說,還得替劉誌中圓。
這白花花的身子,真是便宜了他個狗東西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於是,張琪香心思動了動,便下樓去了。
路過二樓餐廳,看著乾淨整潔的餐桌,她是真恨啊!
劉誌中這狗王八蛋,居然叫人把餐廳早收拾得乾乾淨淨了。就算是姐真要追查是誰下的藥,還他媽怎麼查啊?
一口悶血,在張琪香的心中憋得好惱火啊!
於是,她回到自己的别墅裡,先換上了衣物,叫來了早餐吃罷,然後再安排了一通,才準備撥打劉誌中的電話了……
而這邊呢,張宏陽相當於在姐姐那裡碰了一鼻子的灰,離開了天潤山莊,心裡琢磨著怎麼再搞劉誌中一把。
這一次搞,肯定要把他搞到翻不了身那種。
正開著車呢,心裡琢磨著事兒呢,不經意一瞥,咦?
河邊那車不是劉誌中那孫子的嗎?
他怎麼在這兒?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在市委大院當他的市委一秘嗎?
跑這兒來乾什麼?
張宏陽皺著眉頭,把車速降了下來,這離姐姐的天潤山莊可不遠呐!
媽的,什麼情況?
張宏陽心裡一突突,馬上就調了個頭,駛下了濱河大道,直接朝劉誌中的車開去。
劉誌中正在車外不遠處,河邊的大石頭上坐著,頭頂是幾株大柳樹,遮著強烈的陽光,挺陰涼的。
他抽著煙,玩著手機,倒沒注意到張宏陽的車過來了。
等到張宏陽停了車,劉誌中才扭頭髮現了他的大奔。
當下,劉誌中心裡一嘀咕,這孫子來這兒乾什麼?這可離他姐姐的天潤山莊不遠呐!
不過,劉誌中心中很快有了計較,馬上笑眯眯的從石頭上站起來,跳了下來。
“喲……張區啊,您這是四不兩直,親自單槍匹馬視察南城河呢?”劉誌中說著,朝著眼前的河段還指了指。
確實,正好這一段河叫南城河,也是南城區得名之河,南城區的母親河嘛!
張宏陽聽得那個張區,怎麼都感覺劉誌中叫的是蛆蟲的蛆。
當然,在職務前面加領導的姓氏,這麼叫也沒毛病。張宏陽本來就是副區長嘛!叫他張區,都抬高他了。
正如在一個鄉鎮上,王鎮、李鎮、趙鎮什麼的。
他臉色嚴肅,挺著微胖的肚子,確實也像一條白胖的肥蛆了。
他一邊掏煙給自己點上,一邊冷臉過來,“劉誌中,你别特麼給我扯東扯西了!老實說吧,你在這裡乾什麼?”
劉誌中一臉嚴肅起來,“咦?張區,升紀檢委了嗎?在這裡審查我嗎?”
“你别給我口花花!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占我姐便宜了?”
劉誌中一揚眉,心中已經明白什麼了,當即道:“你在說什麼啊?難道琪香姐說什麼了嗎?”
“我問你呢,你别給我裝!”張宏陽一指劉誌中鼻子,那領導的霸氣真不可一世了……
劉誌中搖搖頭,苦笑道:“宏陽哥,我是真不知道你想我說什麼。就你姐那脾氣,我敢占她便宜?你要有點腦子的話,也不至於會這麼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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