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雅一頭霧水。
“什麼好事?”到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夏淺淺隨口搪塞了幾句,就轉移話題讓安向雅把她剛做好的幾道菜端出來。
安向雅一聞著香味兒,哪還管什麼“好事”,偷拿了一個炸雞腿塞進嘴裡,隨後一手一盤菜往外端。
與此同時。
名門。
瞿星宇昨晚的確是在這兒睡的,但沒有什麼所謂的公主,純粹是被他們灌多了酒,又不想在淩晨兩點還回家吵醒家裡人,所以就留在這兒了。
他洗了澡出來,正好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穿著火辣黑色緊身套裙的女人站在他的床邊,手裡還拿著他的手機。
瞿星宇的臉色一黑,當即走過來,一把撈過自己的手機。
“你怎麼來了?”他說的是英語。
安娜反而用的蹩腳的華國語迴應他:“我想你了。
”安娜一邊說,青蔥般的手指靈活地拉開了係在瞿星宇腰間的浴袍的帶子。
就在那雙手即將脫掉瞿星宇身上的浴袍的時候,瞿星宇的大手一把扣住了安娜的手腕。
這力道實在不輕,安娜是白人,手腕被瞿星宇用力一抓,很快就浮現淡淡的紅色。
安娜吃痛地擰住眉。
“Rain,我痛……”Rain是瞿星宇的英文名。
他置若未聞,一把推開安娜,眉眼冷淡。
“安娜,我們已經結束了。
”“我不允許你說結束!在我這裡沒結束,你那裡就不能結束!”安娜說完,幾步走上前,一隻手掛在瞿星宇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急切地想再次脫掉瞿星宇身上的浴袍。
與此同時,她還仰頭想吻上瞿星宇的唇。
瞿星宇本來就已經沒什麼耐心了,現在看安娜這樣,眼底的厭惡更甚。
“安娜,你賤不賤啊?”安娜的動作一頓。
隻差一點點,她就要吻到他了。
但瞿星宇的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割破她的心口,讓涼風呼呼灌進去,她一瞬間就沒了吻他的勇氣。
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嘩嘩流下來。
“你不能這樣對我的,Rain,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啊……我不能離開你,離開你我會死的……”她哭著哭著,慢慢蹲到了地上,兩隻手捂住了臉。
淚水卻還是從指縫裡滲出來,滴在地毯上。
她蹲著的地方,米色的絨面地毯顏色深了一片。
瞿星宇就那麼面無表情地看著安娜崩潰痛哭。
不知過了多久,安娜的哭聲終於漸漸消停下來。
瞿星宇在這時開口:“我幫你訂機票,你回研究所,還是回約城?”安娜啞著聲,說:“我不回去,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你就算是一塊冰,我也要把你捂化了。
你們華國一句話,叫水滴石穿,我相信隻要我一直堅持,你總有一天會迴心轉意。
”瞿星宇好像沒有聽到安娜說的話,直接道:“還是幫你定回約城的機票吧,你現在這個狀態,不適合回研究所。
我會向老師說明,給你請幾個月的假期。
”“我說了!我不回去!”安娜的聲音驟然拔高。
瞿星宇依舊不管她,點開手機操作著。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視線落在了手機裡的通話記錄上。
是在他洗澡的那個時間撥出去的,撥給了……夏淺淺。
瞿星宇一直沒什麼情緒的眸子驟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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