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戴著頭巾的阿婆打量了一下夕嶼二人狐疑道:“你們是什麼人?”南笙走了過來甜甜的叫道:“阿婆我叫南笙,她叫夕嶼,我們是記者來找那個小男孩兒的,前天我們買他的花,看他可憐家裡條件又不好便想著來看看他,將他的情況寫個說明向上提交,好解決他的困難,當時走的急也忘記問他的名字了。”
阿婆聞言便也相信了南笙說的話,歎了口氣:“哎,你說的是阿童吧,阿童也是個苦命的孩子,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阿童小小年紀不僅要照顧自已還要照顧生病的媽,本來以為他這一生就這麼度過了,可,可誰知道哎,厄運專挑苦命人麻繩專挑細處斷啊。”
“阿婆您這是什麼意思?”夕嶼問道,“就在你們來的前一天晚上,阿童死了,被車撞死的,司機肇事逃逸,那晚不知怎麼的,警察調取監控的時侯說是監控全壞了,你說小小的一個孩子怎麼說沒就沒了呢?”阿婆抹了抹眼角的淚,“阿童家就在前面拐角處的瓦片房,對了阿童媽媽性格有點古怪你們小心點。”
兩人謝過阿婆便來到了阿童家,這座破舊的屋子位於小鎮的邊緣,看上去像被時間遺忘的角落。它的外牆已經斑駁陸離,灰色的磚石見證了歲月的痕跡。屋頂上的瓦片也破碎不堪,一些地方甚至可以看見天空。但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出喪葬留下的痕跡,這讓夕嶼內心生出疑慮。二人敲了敲房門見沒人應答,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內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木板搭成的床,根本不敢想象阿童生活在這樣的條件還能如此樂觀,“咳咳,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床榻上的女人緩緩坐起身來,女人瘦骨嶙峋、面頰凹陷,彷彿風一吹便能將女人吹倒。
夕嶼走上前去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已便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很抱歉這麼晚還打擾您,關於阿童的事情我們也很惋惜,凶手一定能被抓住的還阿童一個公道希望您能節哀順變,我們今天來是想瞭解一下阿童的事情,希望您能告訴我們。”
阿童母親彷彿著了魔一般嘶吼道:“什麼?阿童!?阿童死了?你們胡說!阿童明明是出去賣花去了,中午還在跟我聊天!你們,你們竟敢詛咒我的孩子,出去!都給我出去!”夕嶼還想說什麼,被南笙拉了出去。
夕嶼不解的看向南笙,南笙指了指阿童母親床下散落的淩霄花瓣意有所指:“你覺得阿童母親和村口的阿婆誰說的話是真的?阿童真的向那位阿婆說的一樣死了嗎?”夕嶼看向南笙:“你是說她們有人在撒謊,或許阿童並沒有死,又或者我們從始至終調查的方向就錯了。”
南笙看了看在事發地撿到的淩霄花:“阿童失蹤了但不是在昨天而是今天下午,但具L是生是死現在還不好說,我們現在要去警局應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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