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嶼打車到家樓下,走進了自已常去的那家麪館,“馬嬸兒,跟平常一樣來碗蔥油拌麪,再加兩個鹵雞爪,”馬嬸兒應和著:“好嘞,小嶼啊今天夢夢沒跟你一起來啊。”
夕嶼找了個靠牆的位置坐下“沒有馬嬸兒,她今天加班不來我這兒。”
沈夢平時沒事兒就來夕嶼家住,夕嶼也經常帶著沈夢來馬嬸兒這吃,這一來二往的便熟絡起來了。
不一會兒馬嬸兒端著熱騰騰的面和鹵雞爪放到了夕嶼的桌子上“面好啦,快趁熱吃吧,一會兒坨了可就不好吃了,”“好嘞馬嬸兒。”
夕嶼拿著筷子吃起面,想著今天在古董店裡南笙說的話,不由得越發好奇這玉佩了,如果說那老道士提及自已的名字是湊巧的話,那南笙奶奶該如何解釋,這讓夕嶼找不到一點頭緒。
夕嶼吃完麪付過錢後跟馬嬸兒說了聲便回家了。
回到家後,毛球湊了上了喵喵的叫著,夕嶼看著早上給毛球添的貓糧早已空空如也了,於是趕忙給貓盆裡又加了貓糧,毛球搖了搖尾巴走到貓盆前慢條斯理的吃著貓糧。
夕嶼洗漱完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搜尋著竹笙古玩店的資訊,彷彿這個古玩店不存在一樣,查詢不到任何一點資訊,那昨天在網上給自已留言的又是怎麼回事。
夕嶼感覺這個古玩店和古玩店的老闆處處透露著古怪,好像冥冥之中什麼在指引著自已,但至於是什麼夕嶼目前還無從知曉。於是夕嶼又看了會兒手機便睡著了。
“姐姐,買束花吧姐姐,我好可憐啊,爸爸不要我了,媽媽又胃癌,姐姐,買束花吧,”小男孩兒面前擺了一排的白色菊花,夕嶼揉了揉眼睛,看著面前的白菊又看了看小男孩兒,自已不是在家嗎?這是怎麼回事,小男孩兒又重複了一遍神情有些癲狂“姐姐,買束花吧,這是今天新采的白菊,家裡人一定會用得到的,姐姐買一束吧。”
夕嶼不敢多停留,扭頭就要走卻被小男孩兒抓住了腳踝兒,在平時本能一把掙脫的,可現在不知怎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怎麼都掙脫不開,那小男孩兒的手指像鉗子一般彷彿要將自已的腳踝捏碎。
“快,快把玉佩掏出來砸他身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過來,夕嶼來不及猶豫趕忙掏出玉佩扔到小男孩兒的身上,隻見那小男孩兒疼得齜牙咧嘴,不一會兒化成了一堆黑色的灰燼。
夕嶼撿起玉佩,看了看並沒有裂痕隻是本就是暗紅的玉佩此時卻更紅了一些紅得有些發黑。
等緩過神來時,再去尋找那聲音的主人時,發現周圍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更别提什麼人了。可剛剛確實有一道聲音提醒自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幻聽了?不可能啊。
突然一陣眩暈感襲來,夕嶼緩緩醒來看著自已還在房間躺著還以為自已讓噩夢了,剛想站起身來腳腕卻傳來一陣刺痛,夕嶼看了下自已的腳腕留下了一片烏青,像是被掐的。
腦子一陣轟鳴,腳腕被小男孩兒掐的烏青印還在說明昨晚發生的事是真實存在的,並非是自已讓的噩夢,那既然如此那個聲音和小男孩兒究竟是怎麼回事,看來有必要去找一下那個小男孩兒了,自已不知道他的住址,隻能在晚上那個ktv路旁蹲點了,希望能找到他,夕嶼在心裡祈禱著。
夕嶼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早上八點了,夕嶼洗漱完給毛球添完貓糧,換了水,準備收拾收拾下樓吃個早飯。
此時門鈴響了,夕嶼打開門看見是沈夢來了,沈夢提著早飯順其自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夕嶼關上門也跟著坐在了沙發上,“小姑奶奶,今天什麼風把您吹來了,不上班嗎?”沈夢把早飯放在茶幾上一手撈起毛球給它順著貓,“怎麼啦,沒事就不能來啦,今天老闆良心發現給我放半天假,說是昨天看我加班太辛苦了,哈哈哈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管他呢,對了你還沒吃飯吧,專門給你帶了早飯快吃吧。”
沈夢是跟自已在一個福利院長大的,與其說是閨蜜不如說是家人,沒有血緣關係的至親,雖然平時打打鬨鬨的,但沈夢確是一個心很細的人,夕嶼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但卻被沈夢無時無刻治癒著。
夕嶼自然的拿過早飯吃了起來,小貓也在沈夢的懷裡睡了過去,夕嶼怕沈夢擔心,昨晚的事便沒跟沈夢講。
吃過飯後,沈夢提議去看電影,說是最近新上映了個電影一直沒機會看,今天好不容易休息半天,想讓夕嶼陪自已去,夕嶼自然不會拒絕沈夢的請求,於是二人下樓打車來到電影院,夕嶼讓沈夢先找個地方坐會兒,自已去買票,沈夢像個小兔子一樣點了點頭。
夕嶼買完票去找沈夢離電影開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兩人去抓了會兒娃娃,便到了電影開場的時間,於是來到檢票口檢票卻發現檢票員是自已的大學通學李陽,李洋大學時還追過沈夢,不過被沈夢拒絕了,自從畢業後也漸漸沒了聯絡。
李洋再見到沈夢還像大學一樣羞澀,不過現在增添了一些成熟,沈夢與他聊了幾句便拉著夕嶼進場了。
電影兩個小時,主要講的是在一個科技高速發展的時代,人類掌握了時空旅行的技術主角彼得,一個因過去讓了一個錯誤而深受內疚的年輕人,偶然得到了回到過去改變命運的機會,該電影是一部時間旅行與自我救贖的微電影。
兩人看完電影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二人隨便找了家飯館,吃過飯後,沈夢便打車回公司了,夕嶼則打車來到了古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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