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姑娘等一等”夕嶼聞言回頭看去隻見一位老太太拄著柺杖顫顫巍巍的走來,老人額頭上有一條深深的皺紋,臉上布記了縱橫交錯的溝壑如一條條爬行的泥鰍,腳下的布鞋沾記了泥土,右手朝自已揮了揮。
夕嶼走到老人身旁攙扶著:“老人家,您叫我有什麼事嗎?”
老人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塊兒紅布,布裡包著一塊血紅玉佩放到夕嶼手裡:“小姑娘這玉佩你可要收好關鍵時刻可救你一命”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夕嶼想上前問清楚隻見那老太太早已不見蹤影,彷彿那柺杖隻是她的裝飾品,夕嶼摸著手中的玉佩陷入了沉思,是把它賣掉呢還是賣掉呢?
剛萌生出這個想法指腹一陣刺痛,一滴血流在玉佩上,彷彿在為剛剛的想法予以懲戒。
此時肚子發出抗議,夕嶼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好朋友沈夢的電話也應聲響起:“夕嶼!!!你最好告訴我你現在就到飯店門口了!!!!”“哎呀姑奶奶這不是路上出了點意外嘛,我馬上就到”說罷便掛了電話。
夕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沈夢,倒也不是真的怕隻是這小姑奶奶拿捏著自已的命脈,每次遲到都會被沈夢教育半個小時,平時遲到也就算了,今天是沈夢的生日恐怕是要完蛋了。
夕嶼趕緊打開打車軟件叫了輛車不到十分鐘便到了飯店門口,推開飯店門,就見老闆娘熱情的招呼著:“小姑娘幾個人呀,有沒有預定啊,”夕嶼向老闆娘說了沈夢定好的包廂名,老闆娘便讓服務員領著自已到了沈夢的包廂。
剛走進去就見沈夢一副要吃了自已的樣子,夕嶼一個滑跪抱住沈夢的大腿:“可愛善良美麗大方溫柔的夢夢公主~你聽我狡辯呸、解釋嘛”夕嶼把事情的經過給沈夢講了一邊,並承諾以後絕對不會遲到了,這才讓沈夢的怒火消下去一點。
飯局過後,沈夢又提議去KTV唱歌,夕嶼想著今天是沈夢的生日她最大,便也通意了,二人打車來到KTV。
剛下車就看到一個小男孩兒提著個花籃在路邊買花,夕嶼走上前去,小男孩問夕嶼要不要買束花,夕嶼看著小男孩兒可憐就買了兩束,小男孩兒高興極了這是他今天的第一筆收入,夕嶼看他這麼小便問道:“小朋友你怎麼自已在這買花呀,你家大人呢?這多危險啊”
“我媽媽胃癌晚期,爸爸在我三歲那年就不要我們了,這邊有錢人多我在這邊能多賣點花補貼家用,”小男孩兒擦了擦臉頰的汗,這三伏天夜晚吹來的風也並沒起多大的作用。
沈夢也跟了上來並掏出一百元鈔票給了小男孩兒“你快點回家吧這麼熱的天”小男孩兒一個勁地道謝並把自已所有的花給了二人。
經過這個小插曲沈夢也沒了去ktv的心情,於是兩人便打車各自回了家。
夕嶼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漆黑的房間腳下傳來毛茸茸的觸感,打開客廳的燈,毛球圍著自已的腳邊打轉,夕嶼坐到沙發上一手抱起毛球放進自已懷裡給它順著毛,毛球舒服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毛球是自已養的一隻銀漸層,在毛球兩個多月大的時侯領養的,當時的毛球隻有巴掌大小,還很怕生,一轉眼毛球都已經兩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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