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可以完全不管的看戲,可他偏偏阻攔她離開京城,然後在楚慈生羞辱自己的時候給自己撐腰。
他的舉動看似是幫徐嬌嬌擺脫了一次困境,承認了她的身份,幫她立威。實則讓她徹底被楚慈生記恨上了。
在這些人眼裡,她就是裴顯的“人”了吧?
拉攏不成,就來明的,真的壞到骨子裡了!現在,她退無可退,隻能被迫上裴顯的賊船。
她真的不想上這條船!
就在這時,裴鈺匆忙回府。給徐嬌嬌送飯的下人看到院子裡沒人,便立馬去給裴鈺通風報信了。
“嬌嬌!”
徐嬌嬌看到裴鈺後,沒一個好眼色。若不是這個狗男人辜負她,她今日也不會這般舉步維艱!
“裴鈺!你給我過來!”柳氏看到兒子要往徐嬌嬌那裡去,氣不打一處來。楚慈生可在這兒呢!
裴鈺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臉色鐵青的楚慈生,最終走了過去。
“嬌嬌,你為什麼又要走?我不是已經將你接到國公府了嗎?”
徐嬌嬌從未覺得裴鈺如此的蠢,看不出來自己現在不稀罕他了嗎?是他將她當外室一樣安置在外面,自己想回漠北了,他又死纏爛打,這算什麼事?
“裴鈺,這國公府我不想住。我已經和縣主說好了,會找人來證明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等到證明我的身份後,我們兩個就和離,以後各自婚嫁,兩不相乾!”
裴鈺聞言,眼底湧出一抹痛色,更多的是不甘。可是當著楚慈生的面,他什麼話也不敢說。
“嗬!”楚慈生冷笑,“本縣主等著你給我做洗腳婢!”
“讓我裴家的兒媳婦給你做洗腳婢?”一旁的裴顯冷不丁開口,站在楚慈生身邊的裴鈺身子冷冷一顫。
雖然裴顯沒有點他的名,但他知道他是說給自己聽的。
“樂安縣主好大的威風,夫綱都忘到腦後了嗎!”
裴顯的聲音一拔高,裴鈺的膝蓋忍不住一軟。他從小就怕裴顯,不僅是他怕,他全家都怕!
“裴顯!你手不要伸太長了!”
“裴家的事,我說了算。别說你現在沒有進門,就是進了門,也沒有你說話的份!”
他的話擲地有聲,無人敢辯駁一句。
楚慈生看向不敢吱聲的裴鈺,怒道:“裴鈺,我還沒進門呢,就要受這種窩囊氣嗎!”
“縣主,大哥說的沒錯,家裡的大事該由男人說了算。”他剛說完,就被母親柳氏狠狠掐了一把後腰上的肉。“但是縣主放心,二房的事情您說了算!”
“好!等本縣主嫁進來,就分家!”
她一甩袖子抬步就走,路過裴顯的時候還衝他冷哼了一聲。
而後,楚慈生走到台階處時,整個人往前撲倒,還是婆子眼疾手快,做了肉墊,不然這摔下去,臉可能要破相。
在角落裡的徐嬌嬌嚥了咽口水,她方才是看到裴顯扯了下佛珠上的墜飾的吧?
這個男人真是睚眥必報,目中無人!
“散了。”裴顯起身看向柳氏,神情愉悅,聲音卻依舊冰冷。“既然要分家,就早做準備。”
一場鬨劇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結束了,因方才被裴顯撐了腰,府上下人沒有敢再得罪徐嬌嬌的。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打開那紅封看了眼,這一看,差點氣成土撥鼠!
空的!
這惡僧好會空手套白狼!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