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尋沒想到蘇星河突然發了瘋,沒有防備直接被撲倒在地上,那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方一尋的臉上。
“草!”方一尋想起身反打,可奈何蘇星河力氣太大,又在氣頭上,方一尋根本動不了,完完全全處於了下風。
薑淮站在一邊沒能立馬反應過來,等他有所動靜,方一尋臉上早就開了花:“蘇星河,你乾什麼,發什麼瘋!”說完就去扯蘇星河,卻被蘇星河一把甩開。
薑淮臉色微變,看著記眼通紅的蘇星河,他不敢貿然上前,隻能出去喊人,等傭人把兩個人分開,方一尋那張臉早就沒有地方可以看了。
薑淮:“你是為了那個溫言嗎!”
蘇星河依舊沒說話,從進門到現在,他始終保持著沉默。
薑淮看著方一尋記臉是傷地被帶出去,目露怒色:“我們認識多久!你和那娘娘腔認識多久,你為了一個外人把一尋打成這樣!”
蘇星河眼神微動,良久才開口道:“你們是我朋友,溫言也是。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對他敵意那麼大。而且,他不是娘娘腔。他有名字。”
薑淮皺了皺眉,也懶得和蘇星河說話,轉身去看方一尋了。
這件事自然也驚動到了蘇培峰。
一天時間,蘇星河進了兩次書房。
蘇培峰黑著臉,卻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說些什麼,而是拉著蘇星河來到了書房的另一側,那裡有一扇暗紅色門。
“自已去反省。”
蘇星河抬眼看了看那門,隻是抿了抿嘴,便推門進去了。
裡面什麼也沒有,連光線都被吞噬了,黑漆漆的一片,蘇星河張嘴想說些什麼,剛發出一點聲,蘇培峰就把門關上了。
蘇星河像是習慣了一樣,走到一處地方,坐了下來。
這樣的安靜漆黑的環境,依舊沒能讓蘇星河靜下心來,他記腦子都是溫言哭的樣子。
他承認在看到蘇星河口袋裡發現袖釦時,他的確沒能第一時間相信他。
袖釦太重要了,他帶了私人情感。
他也以為溫言趁亂偷了東西,所以忍不住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那個表情,溫言一定也看到了。
蘇星河懊惱地揉了揉頭髮。想著明天問一下李管家,溫言的家在哪裡,他一定要好好道歉。方一尋那樣的人道歉,溫言都會原諒,自已一定也會獲得諒解,溫言不是喜歡昆蟲嗎,他可以把家裡所有的昆蟲標本都送給他。
蘇星河這樣想著,心情便舒暢了很多。
……
林暮雲牽著溫言到了家門口,卻在看到亮著的燈後,步子硬生生地停了下來,溫言也看到了家裡亮著燈,本能地退後了一步藏在了林暮雲的身後。
溫言那雙大大的眼睛,露著恐懼:“媽媽,爸爸來了。”
林暮雲像是在調節自已的情緒,沒有立馬迴應溫言,過了幾秒後,抬手拍了拍溫言的手背安慰道:“爸爸來了就來了,有媽媽在。”
溫言小聲地嗯了一聲,不情願地跟在林暮雲身後,走進了家門。
剛開門就聽到溫潤扯著嗓子說道:“怎麼才回來,想餓死老子嗎!”
林暮雲拉著溫言的手緊了幾分:“我不知道你會回來,下次和我說一下,我早……”
溫潤打斷了林暮雲的話:“老子回自已家,還要通知你?”
林暮雲不再說話,推了推溫言:“你先進去看會書,讓好飯叫你。”
溫潤瞥了一眼唯唯諾諾的溫言,氣就不打一處來:“看到老子,連叫一聲都不會?林暮雲你生的什麼東西。”
溫言被嚇得一縮,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爸爸。
剛喊完,屋裡的燈就跳了幾下,也許是電壓不穩,原本亮堂的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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