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敲醒警鐘,連忙上前道:“抱歉,是我們管理不到位,才造成這些困擾,您隨我來,我先帶您上去。”
許盈笑看這一切,轉頭安撫前台小姐:“沒事的,既然你們沈氏不歡迎我,我走便是了。”
她鬆開前台小姐的手,慢條斯理地理了理淩亂的頭髮,離步之前偏頭微笑:“沈氏的總裁也不過如此,連這點家務事都處理不好,看來沈氏集團應該也不怎麼樣,我們的HJ集團實在是不敢恭維。”
她的話音乾脆利落,並沒有受那兩巴掌的影響:“這次的合作取消,我們會電話通知你們。”
前台小姐急得如螞蟻上鍋,輕扯許盈的衣袖:“您等等,我們沈總正在下來了,别走好嗎,求求你了。”
許盈大步流星走出沈氏。
還能聽到後頭傳來孟初析的咒罵,每一字一句都難聽至極。
許盈想,也不過如此,真不知沈靳舟當初是怎麼看得上這種女人,還捧在手心裡。
果然,她才是那個徹頭徹尾不被愛的那一個,即使她努力表現出最好的一面,又有什麼用。
前面有一個石墩,許盈忍著不適跌坐在上面,天氣不熱,卻讓她感到喘不過氣。
手忙腳亂從包裡掏出一個黑色長形錢包,這是母親的。
十一年前,母親自殺身亡,後來她在這個錢包裡找到一個錄音帶。
許盈聽了裡面的內容,才知道當年母親有可能不是自殺,而是死於非命。
她在被孟初析設計墜海前兩週,因為老是夢見母親,便回了趟許家。
父親許是唸了一份舊情,母親生前的東西沒捨得扔,把它們都鎖在地下室裡,東西早已落了灰。
許盈就這樣翻到了這個錢包……
“美女,又是你呀。”
頭頂突然出現的一道聲音,許盈被嚇得不輕。
手裡的錢包也跟著滑落。
祁莫快她一步撿起,拿在手裡打量:“香奈兒經典款啊,不過,也太舊了點吧,看起來像是被水泡過,你看皮都爛了,要不扔了,我給你買過。”
說著,假裝往旁邊的垃圾桶走去……
“你給回我!”許盈急了,一把搶了回來,放回包裡後,驚魂未定地抬頭瞪他,眼裡充斥著不由言說的憤怒。
祁莫微微愣怔,放下手抄進褲兜,好整以暇道:“我就跟你開個玩笑,美女乾嘛一驚一乍,錢包是什麼重要的人送的嗎,能讓你這麼緊張?”
尾音漸漸放緩,蜷著曖昧的意味。
許盈真的生氣了:“關你屁事,膽小鬼一個。”
什麼?!
祁莫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想要離開,“你說小爺我,是膽小鬼?”
絕了,長這麼大,沒人這麼說過他。
許盈一把甩開他的手,冷篾地瞥向他:“看來不僅是膽小鬼,還聽不懂人話,智障一個。”
“……”
祁莫望著遠去的窈窕背影,不敢置信,他居然被一個女人當街罵了。
……
沈氏一樓。
沈靳舟就在許盈離開的後一步到達。
前台小姐上前,大氣都不喘:“沈總,Ada剛走……”
沈靳舟挑眉:“去財務結算工資。”
“沈總,不關我的事……”前台小姐急得快要哭了,“是夫人她……”
沈靳舟看向陶平,神色難辨:“調監控,還有那個女人所說的每一句話,做個記錄,放我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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