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麼掙紮,就是不放手。
她羞愧得記臉通紅,感覺快要窒息了。於是狠狠咬向他的唇。
痛意瀰漫,他這才緩緩鬆口,還不忘狠狠的擦了擦唇上的鮮血。
陸杳杳沒來由得心跳加速,這男人…
“既然要殺我,那就讓我親回本,這個,才叫非禮!懂嗎?
别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整得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好歹我也是個黃花大閨男,我也是第一次親女孩,我也吃虧了好不好?”
她臉更紅了,“你…你…你…你恬不知恥!”
他看著她惱羞成怒,玩味兒四起,不由自主的又吻了上去。
她掙紮著想要推開,卻不知為何全身酥軟無力,也捨不得再咬他一口,就任由著他攬住自已。
氣消得差不多了,他才將她放開,完了還砸吧砸吧嘴,彷彿回味無窮。
一副我就是要氣死你的表情!
“這位,女王,這才是接吻,伸了舌頭的,之前那些,是實實在在的人工呼吸,知道了嗎?
我救醒了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打我?你這叫忘恩負義。
看看,你看我這兩邊臉蛋兒,都有五個手指印了。
我說了你是中毒了,差點死翹翹了!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你看看你全身的血管,都被淤血堵完了,我不給你擠出來,神仙都救不了你!
如今還被你如此冤枉,這兩個吻就當利息了。
如果你執意要殺我,反正這四周無人,我不介意和你真的結個冥婚。”
他沒有說他用血救她之事,如今前路未明,這又是個完全陌生的時代,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就算是前世,也隻有滇叔知道他血液特殊。
“你,你騙人!”
“你看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白幡飄得,這燈籠掛得,這陪葬娃娃擺得,還認不清現實?”
她這才注意到四周,自已坐在棺材裡面,頭頂飄著白幡,身著紅色喜服,好像是這麼回事。這才慢慢的收斂了肅殺之氣。
“你不信,可以看看你的指尖,還有放毒遺留的痕跡。
說實話,你沒醒的情況下,對我而言,你就是一具屍L,我對屍L並不感興趣。
不過醒了嘛,是真的挺漂亮。”
他說得很誠懇,不得不說,他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
陸杳杳信了幾分,看向眼前的英俊男子,“那你為什麼穿的白衣服?不是喜服?你是誰?為何會在這裡?是不是來盜墓的?”
素驍扶額,翻出棺材,把自已的大紅喜服抖羅開,珠寶首飾也隨之散落一地。
“那個,你聽我狡辯,啊不,解釋!你聽我解釋哈!
我醒來的時侯,以為你已經死透了。你既然死了,那這些是不是本來就該由我繼承?
所以,為了讓我活得好一點,我準備把這些,一起帶走。嘿嘿…
不過,還好我決定帶走這些身外之物,不然還發現不了你沒死透。
後來我就留下來救你了,先說好哈,我救活了你,這些就當診金了哈。”
說完,他默默的拿起剛剛拔下的簪子,歪歪扭扭的插回她頭上。
他其實還有點擔心她要搶回去,但是既然她都自稱本王了,想來定也不差這些東西。
“那個,女王大人,你身上的毒素被我排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需要靜養。
我救了你,拿走咱們的陪葬品,這樣,咱就算銀貨兩訖了,怎麼樣?
當然,你要我對你負責也可以,但是我是個窮光蛋,養不起你哈。
不過你是女王大人,如果要我跟著你,當你的男寵,我不答應的哈。”
他才不要當嫪毐,堅決不!
陸杳杳的臉跟個調色盤一樣,嫌棄,鄙夷,不屑,厭惡,各種情緒一輪一輪展現。
聽他說自已要他當男寵,氣憤得散發出上位者特有的壓迫感。
聽完他不答應,她又覺得眼前的男子似乎與其他男子不通。
他的眼神真摯,眼中儘是坦誠,沒有刻意迎合與討好。
他鼻梁高聳,一副正氣凜然,神色不卑不亢,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人,她竟然有些害羞。
她可是大順王朝最尊貴的女王,怎麼能這麼沒有骨氣?
略帶茫然的望向四周,腦袋裡有許多疑惑。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戰場,與大豫國交戰於長灼山,不料遭到暗算中了暗器。
難道暗器有毒,自已不治身亡?可又是誰給她安排了冥婚?
緩了好一會兒,她的心情也平複了許多,心臟也不再怦怦亂跳。低頭看向自已的手臂,發現自已居然沒有過敏!
她,居然沒有過敏!
想當初,她可是輕輕碰一下男人的皮膚,都會全身起疹子,呼吸不暢通的。
可是現在,她除了被氣得心肌梗塞,完全沒有往常那些過敏的症狀。
“所以,本王的陪葬王夫,你,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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