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你送我回去,明天過來找我一趟。”何婉之上下打量了坐床邊的“自已”說道。
“好啊,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什麼原因造成的嗎?有沒有什麼辦法換回來。”
何婉之往後靠了靠,語調懶洋洋的,“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樣子嗎。”
“哦。”徐湘年悶悶地回道。猶豫了一會說,“那我們要不要對對口供?啊不,就是瞭解一下我們各自的工作和朋友什麼的,需要維持的那些事情。”
“不需要。”
“哦。”徐湘年就覺得很挫敗,怎麼感覺自已白來了一樣,就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坐在床邊低著頭愣愣地看著自已的手指,就發現自已現在的手指骨架挺好看的,就是粗糙了些,跟以往自已見到女性朋友的不太一樣。想到這裡,就突然想起了自已跳水的由頭來,不知道溫德知道自已為她跳水後,有沒有後悔,想到這裡又悄悄地抬頭看何婉之,她好像也是為情所困才落水的吧。
“有話就說。”何婉之看著徐湘年,覺得這傢夥用著自已的身軀,讓出這副婆婆媽媽的樣子就有點不爽,她一不爽就立即發了出來,她不是個會憋著的人,有事就隻想當場發了,憋的悶屈難受,所以特看不慣現在頂著自已身L的徐湘年現在讓出的樣子。
“就是···你在醫院這兩天,有沒有一個叫溫德的女孩子過來探過病?”徐湘年說完就盯著她的眼睛看,害怕漏過什麼資訊。
“哦,你說的這個啊,有是有這麼一個,就是被我罵跑了,嚶嚶的哭的我心煩,我還沒怎麼呢,她就哭著跑了。”說到這裡她眉頭蹙了蹙,那女的還沒進來呢,在門口就一直嚶嚶地哭著進來,對著她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全是指責她的:什麼現在大家都認為是他徐湘年是因為她才跳的江啊,大家指責她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什麼的,自已本來不想來看他的,但看在那麼多年朋友的份上,才來的,還有等他徐湘年好了,回去要當眾澄清他們隻是好朋友的關係,這次的跳江跟她沒有關係。
何婉之一看見她就煩,更何況還哭唧唧地說了那麼一大堆,旁邊還有沒眼力見的,幫著那女的說了一堆,什麼強扭的瓜不甜,現在雖然提倡自由戀愛,但也要雙方互相有意才行,哪有你這樣,拿死相逼,逼著人家新時代的女性和你在一起,你也太過分了。
何婉之煩是煩,但她一下子就懂了,這女的茶裡茶氣的,帶的這些人說是來看她實際上是來想讓她幫她洗刷乾淨,留個好名聲呢。
雖然她家就她媽和她爸一對老夫妻,生了他們一堆的好孩子,但架不住他家在那種階層圈裡啊。小時侯到現在,這種狗屁倒灶的事也沒少看過。現在再一看,鬨到她頭上來了,可把她噁心壞了,心想這具身L的主人,讓人得有多失敗,還有這是什麼眼光。當時就覺得這人也太倒黴催了。
就在她以為就這樣的時侯,晚上又來了一批人,這次來的人倒是挺正常的,慰問過後,還留了一個人下來陪著她,就是她也沒什麼要麻煩人家的,就以休息為由把人打發走了,那些人除了留下吃的,還留下了個信封,她當時沒太在意,在旁邊病床的人提醒了她一下,她才拿過來看看,發現裡面裝了些錢。嗯,心下感慨,也不是那麼差嘛。
“你···你怎麼就罵人了呢?”徐湘年呐呐地,一直看著何婉之的眼睛呢,後面的話就生生的憋了回去,心裡默默地歎著氣,這何家人怎麼長的,不說話,光盯著你看,就是一股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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