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就說。”
兩人統一戰線,這讓陳最話多起來。
他們邊說邊走,很快到教學樓,何栩跟他不是通一個專業,就在底下分開了。
陳最剛到教室時,又收到周博文的訊息讓他幫忙簽個到。
周博文一天天不知道忙啥,曠課是家常便飯,陳最早就已經習慣了。
熬過了一早上的課,陳最往樓道走去,尋思等何栩下來他可以先去飯店一趟,把工作辭了。
既然家教都應聘上了,收入足以覆蓋開銷,這份兼職就顯得可有可無,他可以用更多的時間來思考婷婷的事情。
心裡想著事,陳最沒有留意周邊,直到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才不得不停下來。
陳最抬頭。
就見江律風擋在他的面前,可能是面無表情的緣故,目光顯得有些冷了,高大的身影幾乎將陽光全都遮住,投下的陰影完完全全覆蓋在陳最的身上。
“為什麼不回我訊息?”
陳最心裡一緊,表情卻帶著疑惑:“你有給我發訊息嗎?”
他頓了下,語氣十分誠懇:“抱歉,我昨天手機突然黑屏,沒有看到。”
他沒有說謊,手機確實是壞了,隻不過是被他刻意弄壞的。
昨天他想了一宿,跟江律風這種人不能硬著來,上輩子他就是不管不顧的反抗,被整的夠慘。
江律風眼神微眯,將陳最態度變化收在眼裡,他伸出手:“手機給我。”
陳最眨眨眼:“送去修,還沒去拿呢。”
如果手機是用來聯絡江律風的工具,那他還不如直接給它砸爛算了。
況且他還有一部最早的那種按鍵備用機,可以用來聯絡婷婷。
江律風盯著他,突然笑了下:“沒關係,我那邊還有很多把,送一把給你吧。”
說著,就要把陳最帶走。
陳最自然是不樂意:“不用了,過幾天就能修好,而且有點事要去辦。”
“哦?”江律風聽他這樣說,表情頓時好奇起來。
陳最不願意多講:“私事。”
“不能講”
陳最歎氣:“就是飯館那邊的兼職。”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江律風,他道:“陳最,你很缺錢。”
這話是個陳述句,好像在說,是個人都看出你陳最缺錢了。
雖然是個事實吧,但這樣明晃晃講出來陳最也是有點惱怒,尤其這個人還是江律風。
需不需要拿個大喇叭來喊啊!
陳最忍不住瞪他:“對啊,我就缺錢。”
其實江律風真的沒有别的意思,在陳最懷疑自已被人看不起時,江律風隻是在想要怎麼樣才能利用物質獲取陳最的歡心。
“一小時多少。”江律風問。
上輩子他遇到陳最的時侯,陳最已經不在飯館打工了。
真要算的話,一小時記打記算也才10塊錢,妥妥的黑工價格。
陳最煩死了,一直問,但還是壓低聲音回答:“10塊。”
江律風懷疑是自已的耳朵出了問題,在遇到他之前,原來他的醉醉是打著10塊錢一小時的工?
這什麼破店,那麼壓榨。
江律風語氣淡淡:“辭了吧。”
本來就要辭工的陳最,聽到這句帶著命令語氣的話反而不爽了。
很像上輩子陳最讓了一些討好他的事,然後記懷期待問他能不能出門,江律風也是用這種語氣說,改天吧。
陳最表情冷了下來:“不關你的事。”
江律風皺眉:“這樣,你來我這邊工作,我翻十倍給你開價。”
“不需要,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絕,江律風表情有些不好看,他拉住陳最的手:“你就是這樣對待想要幫助你的朋友?”
那天晚上將他堵在那裡,逼他承認朋友的身份,江律風就是打算這樣用的
陳最心想,可是你又不是我的朋友。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