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齊叔,她是我通學,是我請她來得!”
他沒想到安寧來得這麼快,想起安寧在學校說得那番話,他還是決定讓她一試。
具L為什麼,他自已也說不上來。
靳萱原本還抱著些希望,但是在看到安寧之後,心裡的怨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剜了靳哲一眼。
安家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她可都聽說了。
靳萱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安家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但是,她絕對不允許有人拿自已女兒的性命開玩笑!
靳萱雖然生氣,但良好的教養還是讓她將怨氣壓了下來,“安小姐,靳家今天不方便,你還是改天再來吧。”
靳老爺子也是這個意思,他板著一張臉,沒發脾氣就不錯了,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跑到靳家占便宜?癡心妄想!
“管家,送客!”靳老爺子冷冰冰道。
安寧見靳萱臉上籠罩著病氣,急忙上前一步將安神符貼在她後背上。
“你——”靳萱訝異,還真不是她的錯覺。
她這幾日的焦躁和煩悶瞬間消失,整個人都覺得輕鬆舒服了很多。
那種覺得心口處有巨石壓著的感覺也消失不見,“安寧,你,你真能救優優?”
靳老爺子覺得女兒糊塗了,病急亂投醫,竟然這麼問。
這不是明擺的事實嘛,安寧怎麼可能救得了優優,“你瘋了,你相信她?!”
“······”安寧有些尷尬。
因為安心和房清嵐,她現在的口碑確實很差。
沒關係,以她的能力力挽狂瀾是很輕鬆的事情。
薛子銘也不相信安寧,但優優性命攸關,現在不是爭吵的時侯,“安寧,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有什麼話等優優痊癒我們再說。”
幾位大師也說了起來,“這女娃娃連法器都沒有,她怎麼能行呢?”
······
是時侯證明一下自已的實力了。
安寧簡單看了看這幾人的情況,望氣後得出結論:“在場幾位大師裡,白道長品階最高,天階三品,來自鶴鳴山。
這位覺得我沒拿法器的大師的法器是鈴鐺,您是廖家後人,以控魂和符籙為主。地階四品,最近剛剛升階,真是恭喜。”
廖大師鬨了一個大紅臉。
這個法器沒有,身上毫無玄氣的年輕女生竟然一眼看出這麼多資訊。
連自已的品階都能看出來!
還反話正說,恭喜自已。
年輕人,你知不知道我們這些老胳膊老腿的人升階多費事。
四苦大師是釋門中人,他現在已經相信安寧是玄門中人。
但薛優優身上的拘魂陣萬分凶險,不能輕易嘗試。
“安小友,這個拘魂陣很厲害,連白道長如此厲害的身手都被傷到了,我勸你,不要貿然出手。”
安寧知道四苦大師是個實在人,也知道他是真心為自已好。
“謝謝您的提醒,但是我想說,白道長的傷我能治,優優身上的拘魂陣我也能解。”
四苦大師臉色微微一僵,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固執。
秦佐的弟弟秦佑也覺得安寧不知好歹,“四苦大師好言相勸,你怎麼不聽呢。”
秦佐:“也不知道你哪裡來得自信,他的傷,我們幾個都沒把握能治好,你一個沒授階的怎麼可能讓到。”
安寧沒說話,直接從包裡拿出一張事先畫好的【治療符】。
一時間,這幾位大師都盯著安寧手中的符紙。
玄門將高階符紙分為紫色和黑色,兩者作用相當。
但紫色略勝一籌,高階修士常用來借法和治療。
“竟然是一張價值千金的紫符,你哪裡得來的?!”廖大師情緒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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