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將畫有符籙的B5紙疊成了一張千紙鶴,放進閔敏的掌心裡。
“這是去陰符,脖子不疼了吧,這幾天多曬曬太陽,以後不要在陰天去高崗海邊等地區。”
還真是!拿起這個千紙鶴後,脖子真的不疼了,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那天她休息,因為相親的事情和家人大吵一架,之後就去爬山散心。
回來之後脖子總是難受,好似被東西壓著,她還以為是落枕。
換了好幾種膏藥都不管用,還越發嚴重。
她剛想問“你怎麼知道我陰天去了高崗地區”,就聽到安寧解釋道:“你這是被陰氣纏上了,今後要注意,謝謝你的紙和筆,
至於你的婚姻大事,不用著急,會遇到如意郎君,三個月之內。”
安寧說完,轉身進了病房。
閔敏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就被通事喊走了。
回到病房後,安寧凝神靜氣提筆畫了一道【治療符】。
符尾畫完的那瞬間,一道淺淡地金光沒入安寧的眉宇中。
蒼白的臉色立馬紅潤起來,淤青和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這時,一個護士從外面走了過來。
她站在病房門口,神色裡帶著輕蔑,“住院費該交了,不交的話,這些藥品儀器就隻能停了。”
“停吧,反正我不需要這些。”安寧有治療符,她現在已經沒事了,“住院費一分不少,都會給你們的。”
因為,馬上就會有生意上門。
護士白她一眼,轉身離開。
寧聽到她們的議論聲——
“真能吹牛,安家都和她斷絕關係了,看她的住院費怎麼解決。”
“沒見過這麼大言不慚的人。”
······
安寧隻當沒聽見,妄議他人會有口業。
她站在窗前,一邊曬太陽,一邊數數。
金主還有十秒鐘到達病房。
“10,9,8,7,6,5,4,3,2,1,0!”
話音剛落,前來查房的蘇院長就從外面走了進來,“安小姐,你今天好些了嗎?頭還暈嗎?”
蘇院長是腦外科的專家,也是醫院的院長。
“我沒事,都挺好。”
安寧看著蘇院長,畫風忽然一變:“蘇院長,半個小時後的會議您還是别去開了,現在就去接您女兒回家,别讓司機去接,路上會有意外發生,你們會父女分離。”
蘇院長愣了愣,疑惑安寧怎麼知道自已半個小時之後會有會議,這個會議可是臨時召開的。
蘇院長疑惑:“你怎麼知道?”
安寧眼睛一亮,有戲!
“是啊,你和你妻子感情深厚,是青梅竹馬,你們的女兒於五年前出生,你妻子是高齡產婦,分娩時命懸一線,昏迷多日才脫離了危險。”
聽到這裡,蘇院長認真起來。
他因為工作變動剛到J市不久,知道他家庭情況的人並不多,更别說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想了想,他還是忍不住問道:“安小姐,聽你這意思,是會有變故發生嗎?”
安寧指了指蘇院長的淚堂位:“這是子女宮,你的子女宮豐隆,說明你們感情很好,但是,卻有灰氣籠罩,說明有變故發生,主親人分離。”
蘇院長很冷靜,他斷定,安寧現在的狀況就是大腦遭受創傷後出現幻覺了。
他拿出手電筒,輕輕扒開安寧的下眼瞼,“來,眼睛看這裡。”
“······”安寧被忽視了。
安寧還在努力爭取眼前這位金主爸爸,“蘇院長,你女兒今天一定會走文苑路,你不要讓她走這條路。”
對待病人,要像春天般溫暖!
蘇院長笑道:“好,安小姐,你的話我會放在心上的,我現在就給我的司機打電話。”
說完,在病曆上寫道:幻覺,觀察,後期建議轉精神病院。
安寧有種被當人當讓zz的感覺,算了,不能跟金主爸爸計較。
她剛入玄學這一行時也發生過類似事情。
安寧再三叮囑道,“她今天會去文苑路買自已愛吃的糕點,而你要讓得就是攔住她。”
蘇院長依舊笑得溫和,“好的,你好好休息,我還有個會要開。”
蘇院長說完就離開了病房,安寧聽到他對護士們說:“你們是怎麼照顧病人的,她幻覺這麼嚴重,你們都看不出來嘛!”
安寧深吸一口氣:萬丈高樓平地起,一磚一瓦靠自已!
蘇院長離開後,安寧脫下病號服,為了免除自已的醫藥費,她要主動出擊。
小劇場——
安寧:聽力太好,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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