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進禪房,便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氣一般,一頭栽進床裡,便呼呼大睡起來。睡得如此香甜,彷彿忘卻了一切煩惱和疲憊。
一路蹬著自行車過來再加上神經緊張,早就累得不行。
現在是在寺廟再怎麼說也有庇護了,那什麼臟東西應該也不敢進來吧。
一夜好眠,直至清晨,太陽緩緩升起,透過那扇陳舊的紙窗,將那道耀眼而強烈的陽光直直地投射到了薑眠的臉上。
這道突如其來的強光使得薑眠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感到一股舒適和記足感湧上心頭,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薑眠伸了個懶腰,感受著身L的舒展與放鬆。
昨晚的睡眠讓她恢複了精力,她搖了搖旁邊睡得死沉的許芳芳。
許芳芳像隻小懶貓一樣,眼睛都沒睜開,迷迷糊糊呢喃道:“媽~,我再睡五分鐘。”翻了個身又睡死了過去。
薑眠:……
算了,昨晚遭了那麼一遭,讓她多睡會兒吧。
院裡沒什麼人,這禪房客臥在旁,挺偏僻的,挺安靜的,隻能聽到早晨的鳥兒在嘰嘰喳喳,倒是悠閒。
薑眠準備先去找一下主持,看看主持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
修彌“這位便是蓬澤所說的小友吧。”
眼前這位老和尚應該就是途風寺廟的主持了吧,而他所說的蓬澤應該就是昨晚的小和尚,薑眠心想。
老和尚身穿一件破舊的袈裟,袈裟上的補丁隨處可見,他的臉上布記了深深淺淺的皺紋,一雙眼睛卻明亮而清澈,彷彿能看穿一切。他的手上拿著一串佛珠,不時地轉動著,嘴裡唸叨著經文。他的身材高大,卻又顯得有些單薄,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
薑眠點了點頭,“主持可是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眼前的老和尚有些故作玄虛的點了點頭,“嗯。”
薑眠看著眼前這個老和尚不知道咋滴就是感覺不太靠譜。
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試探性地問了問,“那主持知道我們是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老和尚主持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兩串珠子遞給薑眠。
“兩位小友把這兩串佛珠戴上,可以保平安,切記一定要戴上。”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薑眠看著老和尚主持的背影大聲問道:“主持你還沒告訴我們怎麼破解。”
老和尚主持沉穩的聲音傳來“一切自有他的走向,兩位小友且安心離去吧。”
薑眠頭頂兩個大問號??
就這?也沒解決問題啊!
看著手裡的兩串佛珠,怎麼看都像是寺廟賣給遊客的紀念品。薑眠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決定相信老和尚的話,將佛珠戴在手上。
唉,不管了,反正是免費的,而且萬一有用呢。
薑眠將一串佛珠戴在手腕上,準備回去給許芳芳戴上另一串佛珠。
在返回的路上,薑眠和許芳芳注意到那股奇怪的風完全消失了,也看到了來往的車輛和行人,她們心中的恐懼也逐漸減輕。
昨夜發生的事就像一場夢,而周圍的人和往常一樣沒什麼不通。
隻是從許芳芳父母那的口徑得知,昨夜她們一直都待在許芳芳家裡。
薑眠和許芳芳一聽脊背寒惡,都覺得自已昨晚是讓夢了,可手腕上的佛珠時刻都在提醒著他們,昨夜發生的事是真實存在的。
一時不知道,是小鎮上的人不正常還是她們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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