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小意思了。”
薑眠和許芳芳走的都是藝術這條路,所以在學習文化課上不是很用心,在藝術方面算是很優秀的。
薑眠是學畫畫的,不出意外是已經保底能上一個好學校了。
而許芳芳則是拉大提琴,她這外貌氣質和大提琴幾乎是拉不上邊。但她在這方面卻表現出極具異於常人的天賦,算是老天追著餵飯了。
許芳芳的家離薑眠家不遠,都在通一條街道,大概走十幾分鐘就能到。
兩人一人一根香腸,慢慢悠悠地走回家。
太陽在山頂若隱若現。
一陣風拂過,揚起落地的葉子。
後背一涼,薑眠拉住還在大笑的許芳芳。
許芳芳收住笑,看向一臉嚴肅的薑眠。
“眠眠,怎麼了?”
薑眠眼皮直跳,“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
兩人突然發現整個街道空無一人,所有門店也都緊緊關著。
死寂一般,唯有風吹樹葉響動的聲音。
“唰唰唰”
往常,這個點街道是最熱鬨的,有剛下課回家的學生,下班回家的,還有出來吃飯的。
像眼前這個景象,實在是詭異。
兩人眼神交彙,立馬拔腿就往許芳芳家的方向跑。
兩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許芳芳大力拍打大門,卻發現沒人。
難道沒人嗎?不應該啊,按道理來說許媽是家庭主婦,往常許芳芳一回家都能立馬吃到熱騰騰的飯菜。
薑眠有些著急,往剛剛跑來的方向看,生怕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在身後。
兩人都精神緊繃,“怎麼了?”
“好像家裡沒人,我也沒帶鑰匙開不了門。”
薑眠嚥下緊張的口水。
“那怎麼辦?我們不會被索命吧!”
許芳芳也很著急,但還是安慰薑眠道:“别急,我打個電話,我媽可能出去買菜了。”
薑眠沒辦法,也隻能這樣了,希望是這樣吧。
“嘟嘟嘟嘟”
許芳芳緊張得手抖,好幾次才撥出電話。
但電話對面一直是‘嘟嘟’聲。
“怎麼辦?眠眠,還是沒接通。”
許芳芳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薑眠也想哭。
眼見太陽就要消失下山了,天一黑,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薑眠忍住和許芳芳一起哭的衝動,再怎麼說都是她拉上了許芳芳。
得想辦法……
那一陣風自從起了就沒停過,一直在吹,還越來越大。
天越來越黑,而沒有一棟房是亮的,整個街道都籠罩著陰森。
而薑眠不知道的是,整個小鎮都是灰暗的,像是迷霧,剝開層層迷霧,卻始終看不清。
薑眠拉住還在嚎啕大哭的許芳芳就跑。
“眠眠我們去哪啊?”許芳芳大聲問著拉著她跑一言不發的薑眠。
“我們去寺廟!”
“那什麼鬼東西,應該會怕吧,我們去試試,待在這天黑了可能會更糟糕。”
許芳芳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肯定道:“嗯!你說的是。”
“可是眠眠,寺廟在郊區,離我們有點遠啊,我們這麼跑過去,還沒等那東西吃了我們,我們就先累死了。”
薑眠便拉著她跑邊回答她道:“嗯,我們剛剛跑過來的時侯,我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輛自行車。”
“啊,自行車?那也行吧,總比跑過去的好。”
“我們交換輪流來蹬自行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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