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懷雨奪了劉安的碗,對著吳伯便是一頓訓斥。
“吳伯,誰讓你給他吃這麼好的面?”
“我沒告訴你,他現在隻是咱們家的一個家奴了嗎?他現在隻配吃糠!”
劉懷雨說著,直接將碗摔在了地上。
吳伯立馬便給劉懷雨跪了下來。
“二公子,今天是三少爺的十八生辰,我看三少爺實在可憐,才悄悄在廚房給三少爺做了這麼一碗麪。
這事跟三少爺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二公子要責罰,就責罰老奴吧!”
劉懷雨不等吳伯說完,便一腳將吳伯踹倒。
“你這老不死的東西,還要替劉安這狗雜種辯護是吧?信不信老子先把你這老骨頭打散?”
劉安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太弱,還不能自保。他原本暫時不想惹他兩個哥哥,但是見劉懷雨將吳伯踹倒,劉安忍不下去了。
劉安穿越三天來,被他兩個哥哥丟進馬棚,隻能吃糠咽菜。
如果不是吳伯照顧,悄悄偷些廚房的包子給他。劉安早就已經死了。
眼見劉懷雨要打吳伯,劉安自然不能不管。劉安推開劉懷雨,將吳伯從地上扶起。
“是我讓吳伯去廚房做地面,你們有事衝我來!”
劉懷雨看向劉安,臉上露出一個冷笑。
“劉安,想不到你這個懦夫,居然還長能耐了!敢跟我犟嘴是吧?”
“信不信我把你趕到大街上,讓你連馬棚都沒得住?”
劉安母親崔氏在世時,對小妾柳氏視如姐妹,對柳氏生的這兩個兒子也是視若己出。
劉懷良和劉懷雨那時雖然是庶子,但劉安的母親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兩人的吃穿用度,都和劉安這個嫡子完全一樣。
可自從劉安母親十年前過世,劉懷良、劉懷雨這兄弟倆便恩將仇報,經常欺負劉安。他們兄弟倆還經常趁他們父親劉長青不在家,把劉安打得鼻青臉腫。
劉安前身自小便被兩個哥哥欺負,經常遭毒打,對他們早就已經產生了深入骨髓的畏懼。
正因如此,雖然被他後媽去官府將他改成庶子,被兩個哥哥搶了母親留下的小院。他也不敢去找他後媽理論,更不敢去府外找人替他主持公道。
最終,那個懦弱的劉安在被他兩個哥哥丟進馬棚後,因為害怕、憂憤,當晚便一命嗚呼。
現在的劉安,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懦夫。前世的劉安,是一名二十一世紀的紅色軍工專家。他一生為國鑄劍,不知遭遇多少次某大國的死亡威脅。劉安都從來沒怕過。
他自然更不會害怕劉懷雨的這點威脅。
劉安拉起吳伯便往外走。
“吳伯,既然他們不把咱們當人看,那咱們也沒必要再呆在這兒被他們羞辱。我帶你離開這個家,咱們賺錢,自己買宅子。”
吳伯卻趕緊提醒劉安。
“三少爺,老奴的賣身契還在主母手裡。老奴是走不成的。否則,就會被官府當成逃犯抓回來。”
劉安隻好放開他。
“好吧,那我自己走。吳伯你再多堅持些日子,等我賺了錢,一定馬上就把你贖出來。”
吳伯感激的向劉安一躬身。
“三少爺就不用惦記老奴了!隻要三少爺能在外面過的好,老奴就算死,也無憾了!”
劉安將吳伯扶起。
“吳伯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等我回來替你贖身。”
說完,劉安轉身便要出門。
可他才走出去沒兩步,便被幾名家丁攔住去路。
劉懷雨冷笑一聲。
“劉安,你還想走?你知不知道,庶子等同家奴?
也就是說,你雖然沒有跟我們家簽賣身契,但因為你現在是我們家的庶子。那就自動變成了我們家的家奴。
你一個家奴,還想走?”
劉安慢慢向劉懷雨走近過去。
以前的劉安是個膽小鬼,但是現在的劉安前世經曆了無數次敵國暗殺。劉懷雨的威脅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劉懷雨還以為劉安是怕了,想跟他下跪道歉。
劉懷雨一臉戲謔。
“小子,知道怕了吧?
别說我不給你機會。隻要你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今天這事我便不跟你計較了。”
劉安不等劉懷雨說完,直接一拳朝他臉上打去。
劉安這一拳用儘了全力,頓時將劉懷雨打得滿臉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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