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到了五臟六腑,這段時間還是少行夫妻之事,還有要主要調養,這個東西不能一下子就好,還有他還多處傷,有新傷加上舊傷有點嚴重,我會按時給他調藥,但是還是看後期修養......”遲景暮很是羞愧的低著頭,他心虛不敢首視君晚的眼睛,畢竟自己有上可是還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
“好,好,能治好就行。”
君晚剛剛都要嚇死了,至少能治就好,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她,自己應該很喜歡他吧。
遲景暮深吸一口氣,他最清楚自己的身體,他是想讓他把自己傷說的輕一點,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曲解他的意思,他很是無奈。
雖然身上有傷但是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
兩人開了藥就回去了。
一路上君晚很是擔心的看著遲景暮。
“為什麼要瞞著我?”
“我.......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而且真的也沒有像他說的那麼嚴重。”
“還狡辯?”
遲景暮不敢在說話了,他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拉著君晚的衣袖。
“我錯了。”
“嗯。”
君晚還是有點生氣,她沒有理遲景暮就這麼首首的往前走。
遲景暮就這麼緊緊地跟著君晚。
他快一步擋在君晚的面前。
“你看,我給你帶了炒板栗甜的。”
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君晚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嚥了咽口水,然後把頭看向另一邊。
“嗬,我才不想吃。”
“你確定不吃嗎?
這可是熱乎乎的哦,錯過這個村還有這個店。”
一句話君晚又被他逗笑了,但是她才不會表現的這麼明顯。
她看著遲景暮瞪了他一下,然後快步走著。
“讓開,我要回家了。”
遲景暮追上她的腳步,兩人你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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